乎不会亲自动手,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另外几辆车也到了,其中一辆是路在野,他接替闻延舟跟池南对上:“舟哥!你去追楼秘书!”
闻延舟自己开车,追了上去!
因为楼藏月还没有爬上去,飞机也不敢飞,一直低空低速地盘旋。
楼藏月紧紧抓着软梯,这种没有支点的软梯非常难爬,何况直升飞机还在动,尽管这对飞机来说已经是“小幅度”,但对挂在半空中的她来说,堪比“荡千秋”。
楼藏月全身都被雨湿透,脸色发白,低头看到地上追逐的迈巴赫,心情复杂。
商时序则训练有素一些,快速爬上来搂住她,免得她摔下去,仰起头对桑杉说:“往上拉!”
“好!”桑杉重新升起软梯,将楼藏月和商时序吊上去。
桑杉跪在舱门口,抓住楼藏月,将她整个人拽了上去。
闻延舟急刹车,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架直升飞机。
楼藏月在半空挂了好几分钟,全身都在发抖,不知是冷还是本能。
飞机从池南的头顶飞过,想要带走池南。
然而池南被路在野一脚踹飞,他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路在野一脚踩住胸口!
路在野仰起头,跟舱门口的楼藏月对视。
池南声嘶力竭地大喊:“老板!走——”
商时序并没有拖泥带水:“走。”
直升飞机没再盘旋,重新升空,然后远远飞走,直到再也看不到。
路在野全身也湿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草!他们是有备而来!”
闻延舟已经把车开回来,他下了车,径直走到池南面前,一脚踩住他的脖子!
池南的脸色迅速涨红、发青,他想要挣扎,然而胸口压着路在野的脚,他宛如板上鱼肉,根本无法反抗!
闻延舟的眼底暗光涌动,就一个问题:“飞机飞去哪里?”
池南喉咙里有了血腥味,但是咧嘴笑了:“你就算弄死我,我也不可能说的。”
闻延舟眸子里真实地有了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