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听雨笑着从包里抓了些大白兔奶糖,一人给这些老师送了一把。
“家里孩子太小,吃不得这个,给你们甜甜嘴。”
几位老师笑着接了过去。
时听雨就趁机跟几位老师聊了聊。
她还是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力的,即便有些社恐,可为了孩子,这些都可以暂时痊愈。
通过跟这几个老师的聊天,时听雨也差不多摸清了几人的性格,几人年纪三十到五十岁不等,但都是教职工家属。
到这边当老师,有的是为了打发时间,有的是为了赚钱,不能说人有多么善良,但也不是坏人。
她仔细地观察了下,这些老师还是拾掇得比较利索的。
指甲也修剪的齐整,手上挺干净。
她也看了几个老师照顾孩子时的模样,也都还过得去。
这时齐大娘总算稀罕够了,这才把深深放在了一边新准备的摇篮里。
摇篮是旧的,但是昨天知道有孩子要过来,他们都提前收拾过了。
深深第一次见这么多孩子,很是兴奋,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大人听不懂的话,在摇篮里有点待不住。
时听雨干脆就把他抱了出来,跟其他孩子放在一起玩。
深深没有什么认生的想法,高高兴兴地跟其他孩子玩了起来,与其说是跟其他孩子玩,倒不如说是一人拿着一个玩具瞎晃悠。
后面几天,时听雨慢慢地离开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这样。
深深最开始还会找一下妈妈,等到时听雨再出现的时候,就回头继续玩了。
几次下来,他也知道妈妈虽然会离开一会儿,可是会回来找他,后面时听雨再离开,他就没什么反应了。
齐大娘看了后忍不住夸赞,“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的孩子。”
之前新到托儿所的孩子,总是要闹一阵子的。
其他几个老师也松了口气。
孩子好带她们心里欢喜得很。
看时听雨穿着打扮都不一般,加之对方出手也大方,她们便更多了份小心。
尤其是像时听雨这样的,连着十几天都跟孩子在托儿所的,她们深深地感觉到了对方对孩子的重视。
期间她们也找齐大娘问了一些关于时听雨的事情。
齐大娘有心想帮时听雨一把,便给几人说了下时听雨的情况。
比如,丈夫是军区最年轻的团长,时老师参加了高考的出题和阅卷。
顺便还说了孩子的外公外婆那都是国家研究院的骨干人物。
这一通下来,几人的表情都变了些。
虽然她们对于这些教职工的孩子都很爱护,可亲爹娘对自家孩子还有偏心的呢,更何况是她们。
知道了时听雨的背景,自然心中更重视了几分。
不求能够从对方的手中得到多少好处,但求能够不得罪对方。
其实这在现在很多职工托儿所都是常态了。
领导、厂长家的孩子总是受优待的,平日里看得可仔细了。
他们学校这边的已经比很多工厂好太多了。
这里都是些教职工的孩子,能够在大学当老师的,家里一般都不会太差。
加上托儿所的这些老师也都是教职工家属,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面子情,所以对托儿所里的孩子也算得上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