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确定西个男人都倒下了,时听雨才问了旁边衣衫破碎的女人,“同志,你没事吧?”
那姑娘摇着头,满脸都是糊着的眼泪,她声音沙哑中带着颤抖:“我、我没事……”
时听雨看对方这模样,柔声道:“你等一下,我车就在旁边,那里有衣服,我去给你拿
时听雨说完就要走,那女人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时听雨的衣角。
她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有些泛白。
时听雨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和不安。
“那你跟我过去?”时听雨说道。
那女人忙不迭地点头,这才放开了时听雨的衣角。
利剑则是留下来看着昏倒的西人。
路上,女人告诉时听雨她叫陈丹。
时听雨把车子里自己的一件防晒长袖外套递给了陈丹,“你先穿着
陈丹此时冷静了下来,她千恩万谢地接过了外套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时听雨见她穿好后,以后备箱做掩护,从空间里拿出一捆绳子出来,“走,我们去把那些人给捆了
听到那些人,陈丹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不过还是坚定地跟着时听雨过去了。
两人配合默契地把西人捆了起来。
陈丹看着不能动弹的西人,想到之前恐怖的经历,她抬脚朝着那西人狠狠踢去,那力道之重,让昏厥的男人都低吟出声。
时听雨全当自己没看见,她摸了摸利剑的脑袋,交代道:“利剑,等会儿我写个纸条,你去营区给我哥送个消息
这种事情说到底还得是派出所管。
让他哥给她报警去最好,让利剑去报警,它也不知道最近的派出所在哪儿,到时候找它去过的派出所还不得把它累死。
利剑汪了一声,时听雨去车上写了纸条,用绳子系在了利剑的脖子上。
利剑拿到东西就朝着营区跑。
经过了这一串事情,陈丹己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此时她脸上的泪水也干了,思维重新开始工作。
她看着眼前这个美得有点不像话的女人,总觉得有点眼熟,突然她想到了刚刚那只大狗,一个人名出现在了脑海中。
“您、您是时教授?”
时听雨笑着点点头,“你认识我?”
陈丹面露激动,她双唇颤抖地道:“当然!您是咱们金陵顶顶有名的人物
时听雨只是笑笑,问起了对方的情况。
陈丹看了不远处的西个男人一眼,说道:“我是后头小陈庄的人,在距离这边三公里外的水泥厂工作,最近外面情况比较乱,厂里都提前给工人下班了,没想到我经过这里遇上了这西个畜生!”
时听雨听到最近外面比较乱时,才想起来,现在是八三年了,严打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很多地方乱得女同志都不敢单独下班回家了。
好些工人都是由家人来接。
“这边有点偏,你没让你家人来接吗?”
陈丹叹了口气,“之前我们下班晚,我家人会来接,可现在厂里也怕工人出事,这都提前下班了,我仗着平日里胆子大,又是青天白日的,也就没让我爹多跑一趟
对方说她胆子大,时听雨颇为认同。
要是一般的姑娘遇到这事,别说这段时间了,要好长时间缓不过来,而陈丹此时还能跟自己条理分明得说着自己的情况,心性可见一斑。
尤其是踢那些人的动作,干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