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小凡知道，越是这般，恨意越深，是刻在骨子里的恨意。
等到毛小蓝将2号吸收完，现场只有2号的那件衣服，证明她曾经来过。
杨小凡能清楚的感觉到，眼前的毛小蓝更强了。
“你以为她们训练我，是为我好吗”
“那是因为，西王母后裔不能自相残杀，不然会有诅咒的。”
“可是，我们死在别人手里，就没事了。”
“她们说是训练我，实际上，就是接着训练之名，让那些人将我杀死，然后她们拿走我的所有。”
“不过，最后我活下来了，还成为她们里的一员。”
“据说我前面已经死了力，名姐妹了，都是在训练中死掉的。”
“后面她也脱颖而出，活了下来。”
毛小蓝指着那堆衣服说道。
“我们没有名字，只有用数字来代替，我是姜十一，她是姜十二。”
“听名字就知道，我们2号分身里，最弱的两个。”
所以，2号一共是十二个分身。
这些的境界都是出窍境以上。
很难缠啊!
姜十一突然轻笑一声。
“当时，我们是想将毛小蓝她们都给吸收的。”
“然后由毛小青当她们的新主体。”
“毕竟，毛小青是龙脉主人，这和2号就一样。
“不过，被老大否定了，把她们都关起来，最后由我来当容器。”
“我真是太惨了。”
杨小凡笑着询问。
“为什么说自己惨”
姜十一不悦的看了杨小凡一眼。
“亏老十一直夸你聪明，如果我们不是对立关系，我都以为她爱上你了。”
“维持灵魂会消耗我的生命力，更何况我还要维持11个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