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四个的呢”
“我只听过三个异能的，那个人就是妖族的皇。”
难道是龙皇
“他的名字叫什么”
“自然是妖皇。”
“那，妖皇还有其他称呼吗”
“大侄儿，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知道你还不如问问冰魄体内的女人呢。”
关与冰魄体内的神秘女人，杨小凡跟冰魄说过。
中庭和绿虎的人，也都知道这些，毕竟都是自己人。
但是姜十一。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杨小凡纳闷，这些事也只有自己人知道，姜十一是2号的人，即便不算敌人，也是外人。
姜十一有些不高兴了。
“你这是拿姨母我当外人啊”
“你就一个丫鬟，这种机密，你不该知道吧”
姜十一顿时气馁，时间太久，她都忘了自己是杨小凡丫鬟的事了。
“是冰魄告诉我的。”
杨小凡狐疑的看向她。
姜十一连忙解释。
“就是你昏迷的时候，冰魄突然想泡我，喝了一些酒后，他就把这些事都说了。”
早晚这家伙得为自己的好色买单。
姜十一见杨小凡脸色难看，以为杨小凡生气自己跟冰魄的关系，急忙解释。
“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过，他酒量太差，我就给他加点料，直接一杯倒了。”
杨小凡笑着说道：
“你们什么关系我不在乎，但是这个秘密，我不希望被你那边的人知晓。”
姜十一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你还想报仇”
杨小凡沉默不语。姜十一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