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
杨小凡以前对杨柠柠并不上心，甚至可以说冷漠，但是柠柠依然对他很是依恋。
这让杨小凡不由更加愧疚，决定以后一定加倍对女儿好。
柠柠的老师张依依，询问道：
“你是杨柠柠的父亲？”
杨小凡点头说道：
“是的，张老师，柠柠在学校劳你费心照顾了。”
张依依笑着说道：
“柠柠很乖，并不费心。”
“不过杨先生，现在班里只有柠柠没交学费了。”
杨小凡连忙说道：
“真是抱歉，我现在就去给孩子交。”
在问清楚幼儿园的财务室后，杨小凡便抱着杨柠柠向财务室走去。
小柠柠抱着杨小凡的脖子说道：
“爸爸，我今天好高兴啊，因为你来接我了。”
“班里的小朋友说我没爸爸，哼，明天我就找他们去。”
杨小凡听后，心里更加难受了，说道：
“小柠柠，爸爸对不起你，你能原谅爸爸吗？”
小柠柠摇头说道：
“爸爸，柠柠从来就没有怪过你，妈妈说了，你在外面挣钱很辛苦，都是为了给柠柠买新衣服买好吃的。”
杨小凡听后，心中对柳语沫感激不已。
自己以前这么不是人，柳语沫竟然在孩子面前还这样维护自己，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柠柠，以后就由爸爸来接你上下学，好吗？”
小柠柠一听，顿时高兴的呲着小牙，对杨小凡说道：
“好。”
杨小凡带着小柠柠交完学费后，便离开了学校。
走在路上的时候，杨小凡看到小柠柠的鞋已经很旧了，有的地方都磨出了线头，于是杨小凡问道：
“小柠柠，爸爸带你去买鞋子好不好？”
因为杨小凡让家里过的一直很拮据，所以小柠柠的衣服鞋子都是在夜市买的，质量都不怎么好。
鞋子都已经穿的这么旧了，小柠柠却从没闹着换新鞋，这让杨小凡心疼不已。
小柠柠闻言，眼睛闪过一丝高兴，随后又低头委屈的说道：
“我想要一双红色的小皮鞋，但是妈妈说太贵。”
杨小凡揉了揉小柠柠的头顶，说道：
“小柠柠不要怪妈妈好不好？因为妈妈把家里的钱都给了爸爸。”
小柠柠点头说道：
“柠柠才不会怪妈妈呢，妈妈是最好妈妈。”
然后，柠柠看了一眼杨小凡，又补充说道：
“爸爸也是最好的爸爸。”
小柠柠越是这样说，杨小凡对她越是愧疚。
很快，两人就来到商场，儿童专卖品牌店里。
看到小柠柠对着里面的裙子和鞋子喜欢的不行，摸摸这个，看看那个。
虽然她都很喜欢，但是却并没有吵闹着要。
看到这里，杨小凡更是心疼不已。
想到他以前在商场见过的熊孩子，抱着玩具在地上打滚，吵闹着让家长买。
可是小柠柠还这么小，就能忍住不买自己喜欢的衣服鞋子。
明显都是杨小凡以前做的孽。
杨小凡当即爽快的给小柠柠买了三双鞋子，两条裙子，还有女孩子都喜欢洋娃娃。
将小柠柠高兴的不行，一路上都自己拿着也不嫌累。
回家的路上，杨小凡又买了些菜。
回到家后，杨小凡让小柠柠自己玩，杨小凡则钻进了厨房，开始做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