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人捅了一刀，正不断的流着血。
杨小凡虽然没有看到戏志才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出他浑身散发的悲伤。
他就这么抱着那名女子。
一抱就是两年。
这个时间可不短，无论是术法师还是普通人，都非常的长。
杨小凡也是通过旁边的命轨才知道的。
此时，戏志才深情的看着女子，一脸温柔的说：“你为什么还不醒你知道我等你等的多辛苦吗”
这是戏志才两年来，第一次说话。
眼神里有失落、有希望，还有浓浓的思念。
可能是长久没有说话了，所以他的声音异常嘶哑。
显然，这名女子就是他的爱人。
不然他不会这样对待。
突然，戏志才打了个法诀，悬在半空中的河流又出现了。
不过，这次出现还伴随着龙吟声。
河流逐渐的变为一条巨龙，在半空中飞越、咆哮。
戏志才和这条巨龙一比，变的十分渺小。
杨小凡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一股敬意油然而生。
这估计就是与生俱来的气势吧!
九五之尊的气势也不过如此!
这条巨龙在半空中转了几圈之后，再次化为河流。
戏志才在龙脉之中滴入了自己的一滴血，然后把那名女子的尸体放入其中。
他看向女子的尸体，带有浓浓的不舍。
即便当时他的术法已经到达了别人难以企及的高度，但是有些事情仍然让他束手无策。
女子进入龙脉之后，原本带在她身上的那枚戒指，竟然自己飞出来了。
杨小凡一看，就认出是冰魄身上的那枚明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