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傻眼了，惊呼起来。
“你说，他踹你，把自己的腿给踹断了？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杨小凡指了指围观的众人。
“他们刚才看的清清楚楚。”
“对，我们能替这个年轻人作证，他说的都是真的。”
“是啊，这位先生连躲都没有躲。”
“真是太厉害了，一定是位武术高手。”
“我觉得这个年轻人可以和楚师傅比一比。”
周围的人虽然说的七嘴八舌，但是警员们也明白了杨小凡说的是真的。
“你真厉害。”
一旁的男子听后，立马着急了。
“警员同志，您不能只听他的啊！”
警员认同的点了点头。
“自然不会，那你来说说，这位老太太和你是什么关系？”
男子眼神乱转，说话也结结巴巴。
“那，那是，是我的表姑。”
“表姑？”
杨小凡当即把刚才的录音播放了一下。
“这是之前我录的我们的对话，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警员听了一遍后，当即皱眉对男子呵斥起来。
“现在，把你的证件都拿出来，你刚才的做法已经涉嫌诈骗了。”
男子眼神闪过一丝慌张，立马把身份证拿出来，递了过去。
“警员，您可要还我清白啊！”
警员看了看他的身份证。
“你叫方万？”
方万点了点头。
“对，我和你们警局好多人都认识呢。”
警员听后笑了笑。
“哦？都有谁啊？你说说他们的名字。”
方万顿时没有声音了。
警员轻哼一声。
“就算你认识我们局长，只要你触犯了法律，也是要受到处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