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鳖头和龟仙人之间的关系后，他的眼神瞬间冰冷。
“杨大师，你真不错，真的很厉害。”
“后起之秀，年轻有为啊!”
老鳖头满脸笑容，对杨小凡不停夸赞。
杨小凡却不想理会他。
但老鳖头不放弃。
“杨大师，我叫土鳖王，这是别人给我的称呼。”
“有一件事，我得向你解释一下。”
“你刚才在竞技场中杀死的几个人，他们都在昨晚找过我。”
“他们希望我帮忙对付你。”
“我怎么可能这样做。”
“所以，我用水装成药剂送给了他们。”
“幸好你没有出事。你要是出事，我可能会心里有负担!”
杨小凡冷瞥他一眼。
“是吗?”
“你给的真的只是水吗?”
“你的心里真的没有负担吗?”
杨小凡的目光灼热无比，能够穿透人心。
土鳖王的脸色尴尬无比。但他很快又堆满笑容。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应该有负罪感。”
“其实，我给他们的不是水，而是有削弱效果的药剂。”
“他们六识会在短时间内大大削弱，这对你来说自然是好处多多。”
“但他们都被你杀了，我肯定还是有一些负罪感的。”
听着土鳖王的话，他真想说。
你这个老鳖，根本就没憋好屁。
送给人家削弱药水，还不是想接近本天师?
把自己装得跟老好人一样。
说到底，还是想替龟仙人报仇的吧?
杨小凡也懒得继续和这个老鳖说话，转身找了个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