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休息了。”
“我还不困,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
“但安檀今天忙了一天,已经累得很了。”
容宴西说:“她睡她的,我参观我的。”
“我只怕容总会看到一些不太开心的画面,晚上失眠。”
容宴西脸色微沉:“不开心的画面?”
“嗯。”
容宴西冷笑:“不至于,安檀是个有分寸的。”
顾云霆也笑:“容总想到哪里去了,安檀当然是有分寸的,但是我家里有些陈设都是我个人的珍藏,市面上可买不来,我怕容总看了,心里不舒服。”
“多贵重的珍藏?我倒是想开开眼。”
顾云霆偏头思忖了一下:“行,既然这样,那容总请进来吧。”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别墅。
安檀正在厨房里烧水。
看到那两个身影的时候,她就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这几天她别想安生了。
果然,还没过几秒钟,容宴西就看到了整个客厅最大的一幅挂画——
顾云霆指着沙发后面的那幅油画说:“好看吗?”
容宴西盯着那幅画,唇抿的很紧。
那幅油画画的是她的背影,而且是学生时期的她。
她不确定容宴西能不能认出来,又或者,他根本就没去过医科大,也不知道医科大会有一条这样的校园小路。
“还不错,”容宴西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顾医生自己画的?”
“嗯。”
“画的挺像的。”容宴西道:“这应该是将近十年前了吧,她跟那时候变化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