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消失不见了,我受不了这种把自己的情绪寄托在别人良心上的生活,终究还是活好自己最实际。”
容宴西慢悠悠的开了口,听不出喜怒:“安小姐,你对男人似乎很失望。”
安檀说:“失望谈不上,毕竟失望的前提是有希望,我只是吃一堑长一智罢了。”
容宴西没再说话。
路过一个便利店的时候,容宴西靠边停了车。
“我去买包烟。”
再回来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有了烟味。
一路上,他都没再抬眸看后视镜,话更是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车很快停在了酒店门口。
容宴西说:“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去前台再开一间房。”
林棠问:“酒店有空房啦?”
容宴西没说话,直接往前台走。
安檀和林棠一起上了电梯,她的房间在9层,林棠的在10楼,她跟林棠道别先下了电梯。
或许是累了一天的缘故,一沾床她就困的不行,瞌睡虫争先恐后的拖着她往床上倒。
她决定先睡一觉,明早起来再洗澡。
不知道为什么,那种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感觉又来了。
而且好像比昨天更剧烈。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窗户没关好,爬起来想去检查一下窗户,可刚一站起来整个人就开始天旋地转,头晕的根本站不住。
外面传来门锁被刷开的音乐声。
容宴西推门走了进来。
安檀皱眉:“你不是另外开了房间,还来我这里做什么?”
容宴西周身还有些淡淡的烟味。
更多的是凛冽的冷气。
这种味道她很熟悉,抽完烟,在冷风里站一会儿,等烟味差不多散完再进屋——
就像安昙刚出现的那个时候一样。
不过她现在想不了其他的,干脆倒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捂紧。
“冷吗?”
容宴西看了看空调的指示盘,显示现在室内是26度。
而安檀身上还盖着最厚的被子,整个人都缩在了一起。
这下子,容宴西就是再迟钝觉出不对劲来了,他走过去坐在床边,话音里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焦急与关切:“你怎么了?”
他伸手摸她的额头,指尖触碰到的皮肤异乎寻常的烫,她似乎发烧了。
安檀头疼欲裂,人也晕晕乎乎的,察觉到有人在推她后,第一反应就是反手推回去,奈何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沙哑的说了句:“别烦我。”
容宴西靠得太近,当即被她用软绵绵的力道推了个正着,“白天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发烧了?”
安檀脑海里嗡嗡作响,被迫挺起身来后,只觉得眼前的所见全都重了影。
世界好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颠倒。
容宴西不容拒绝的再次拉住安檀的手,态度骤然变得强硬起来:“你回来之后都干什么了?”
安檀挣了一下,但是没能把手抽出来,她不得不勉强抬起了脸,原先莹白的肤色已经被不正常的酡红取代。
容宴西对上她的眼睛,从中看到了盈盈的水汽。
容宴西下定绝心道:“跟我走。”
安檀的力气不足以摆脱他的桎梏,她用空余的手撑上茶几,质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容宴西怀疑她还没完全清醒,冷声重申道:“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