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打扰了。”
容宴西深深看她一会儿，转身离开。
回应他的，是砰地一声快速关上的门。
容宴西回过身，看着身后紧闭的大门，千般思绪，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声无奈地叹息。
……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安檀第一时间就去看望了赵楠楠。
刚进办公室，衣服还没换，林乔就鬼头鬼脑地凑了过来：“安医生。”
安檀把外套脱了挂好，换上白大褂。
“怎么？”
“院长的女儿，眼光不太好啊。”
对于沈启航的为人，安檀心里有数。
但是听林乔这么说，肯定是昨天又发生了什么。
安檀把扣子系好，从桌上拿起病例册子，一边往外走一边翻看着：“赵楠楠昨天晚上又出血了？”
林乔是她的助手，跟在她身后一起去查房，“是啊，出血量还挺大的，你没在，我真是捏了一把汗。”
安檀查看了一下病例：“吴主任处理的？”
“幸亏吴主任处理的及时，不过……安医生，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
安檀顿住脚步，“说。”
“你前天给赵楠楠做的那场手术，还有昨晚吴主任给赵楠楠处理的落红，家属都还没签字呢。”
昨天沈启航忙着给安昙鞍前马后当小弟呢，哪有空来医院签字。
安檀道：“等家属来了，立刻去找他补上。”
“家属来了。”
安檀惊讶：“沈启航来了？”
“不是，是他妈，”林乔一脸无语：“昨天就来了，非要说老家有个偏方，喝下去一定能生儿子。”
“……啊？！现在这个社会了还有人信这个？”
林乔扁着嘴点头：“赵楠楠喝了之后没多久……就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