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注的心血一点不比养孩子少,电动猫砂盆还没被买回家之前,都是他拿着铲子,拎着袋子,认真给花生铲屎。
于是当他发现花生要生小猫之后,很是叹了好几天的气,看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还以为是容氏的股价出了问题。
安檀也是一样反对花生怀孕,不过倒是没有他这么多虑,更没有把时间花费在叹气上,她从来都是理智利落,行动力极强的,当时便联络了常去的宠物店,让他们帮忙介绍了好的医院。
容宴西本是还想再崩溃几天的,但她都开始安排之后给花生接生的事宜了,他总不能两手一摊,什么都不管。
容易现在想起那时的事来,还忍不住要笑:“花生其实能算是我妹妹来着,跟我差不多大,不过是同一年生的,我翻家里相册的时候,能找到的最早的照片里,它就是很大的一只猫了。”
顾归帆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是哪里不对劲,只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其实这也正常,布偶猫本来就体型偏大。”
容易比划着说:“是啊,就连刚出生的小猫都有手掌大,虽然猫爸爸一直没被抓住过,但我爸带人抓附近的野猫们去绝育的时候,重点怀疑了一只狸花猫,因为花生的孩子们里有个小狸花。”
顾归帆认为这逻辑没什么问题,刚要点头,却是忽然明白了先前那抹不对劲的来源,花生分明是容家从小养到大的猫,据容易所说,还是跟她一起长大的。
这样一只猫,就算在最早的合照里不是幼猫,也不至于已经成年了啊。
顾归帆经历的比同龄人多,心思自然也是更为细密,他习惯性地思索着生活中所有不合逻辑的事,这次也是一样。
于是容易讲述中的违和感不等被他想清楚,就被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给打断了。
老板看他们两个都是半大不小的学生,端着个托盘把馄饨送到桌前不说,还怕他们被烫到,特意又把馄饨分别端到了他们面前:“旁边有咸菜,吃的话自已去夹。”
容易脆生生的答应:“谢谢叔叔。”
老板看她嘴巴这么甜,笑得眼角褶子都变得细密起来,他爽朗的玩笑道:“我说的是你对面这个小伙子,你是常客了,当然是知道咸菜放在哪儿的。”
顾归帆这才意识到对方是在跟他说话,正襟危坐的点头:“谢谢。”
他成绩好,相貌也很不错,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存在感一直是特别的弱,不仅同学们有时候会没法把他的人跟名字对上,就连老师都会忘记自已班里有个成绩这么好的学生。
至于原因,他本人是既不想知道,也从未更深入的想过。
老板是个生意人,常年跟顾客打交道,一看他的反应,就不见外的调侃:“你这么腼腆,简直就跟个小姑娘一样啦,别拘束,大大方方的,休息日跟同学出来吃饭而已,多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