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很快又收回视线。
庄明月关上了冰箱门，“没关系。”
说着庄明月已经坐到了餐桌上。
等到庄海生落座，跟展宴聊了会，公司上的事。
他才注意到，庄明月。
“穿成这样，你校服呢？”庄海生语气冷硬对她说。
庄明月拿着勺子，小口地喝了粥，说：“最近我不去学校了，我想先把兴趣班落下的课补上。”
庄海生点头：“这样也好。”
吴梅突然走过来说：“对了，先生，大小姐…前不久，我接到学校打来的电话，说是让明月小姐去学校参加什么比赛。”
庄海生：“比赛？什么比赛？”
“我这脑子，不记事，好像是…奥什么数学竞赛。对了…还有…明月小姐的成绩单，还有奖品。送来的人说是大小姐没有参加校会，就把奖品给寄回家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奖品，不过都是些没有用的东西。”庄海生将她说得一无是处。
庄明月向来已经习惯了庄海生贬低她的话，低着头，没有说话，继续吃着饭。
吴梅继续说：“可不是，先生，那奖品是个小金人，好像是金子做的，闪闪发光的。哎呦，可好看了。”
“我去拿给你们看看。”
很快吴梅将东西拿过来，还有一封文件没有拆封。
吴梅递过去，庄海生犹豫了下，还是放下筷子，拆开了文件。
里面是一张白色很薄的纸。
上面是庄明月各课的成绩。
庄海生眯着眼睛，看着上面的成绩，眸光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