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拍了拍他的头,“我这次过来有事跟你们说。”
她拿出了一瓶药,“这个是我新制的药丸,你们先留着。”
她跟他们说了段群的事情,说了萧亲王的那种病。
“段群,我刚回京城的时候他是来过一次,后来没有见过了,不过他昨天就递了信过来,说要邀我去吃酒,我不曾答应。”
傅晋琛想了想,说,“段群这个人,我们没有什么交情,但是,当年我们好不容易出了京城,在官道茫然不知道去处的时候遇见过他,他给了我们两件旧衣袍。”
那个时候从大牢出来,还钻过倒夜香的桶,所以他们身上很脏,衣服也臭了。
段群也不敢帮他们,甚至没有跟他们说话,就是从马车上丢了个包袱下来,里面有两套旧衣。
所以,这也算是雪中送炭了吧。
“我记得他。”沈俏也说了一句。
“他染了病吗?”傅晋琛问傅昭宁。
“没有,只是他自己怕死,所以一直很担心。我让人关注一下吧,要是他有需要,会来找我的。”
萧澜渊目光微深地看了看他们夫妻俩。
早就听说当年他们逃离京城的时候得了很多人的帮忙,傅晋琛当时的人脉由此可见,但现在听到连一个没什么相干的人当时都对他们有赠衣之恩,他不得不佩服了。
当年的傅晋琛在京城那是真混得开啊。
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缘呢?
“这瓶药你们先不用吃,以防万一而已,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或是某些部分发痒,发红,很难受了,又找不到我的时候,可以先吃两天。”
虽然那种病也不会这么容易感染,但是傅昭宁还是给他们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