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臻颃流利的将法律条文背诵了遍,杏眸弯弯:“意思就是……我很快就和你没有关系了呀。”
“不可能,这不可能……”
闫姿絮像是魔怔了般,下意识朝柳臻颃冲了过来,似乎是想要拽住她的手臂。
但她却侧身躲过,眼神中的不喜和漠视毫不掩饰,更没有再理会闫姿絮,抬脚走进客厅。
跌坐在地上的柳琪夏依旧用一种隐晦却仇视的眼神盯着她,她也不在意。
走到柳浥轻面前,她掀眸:“你们确定是准备离婚了吗?”
“是。”
柳浥轻的嗓音有些轻。
而他看向柳臻颃的眼神也噙着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他也是刚刚在她念出法律条文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也许柳臻颃从被找回来的第一天开始,便没有真正想要融入这个家庭。
甚至,她从始至终都像是局外人一般冷眼旁观着这个家发生的所有事情。
垂在身侧的手指微颤了下,柳浥轻深呼吸,将语气放轻:“臻颃,爸爸是个男人,以前有很多事情都没有顾忌到,但你放心,不管我和你妈离不离婚,我都会好好补偿你走失这……”
“柳浥轻,你以为你这个父亲做的有多称职吗?”
闫姿絮长发披散,一改往日里端庄主母的姿态,朝着柳浥轻扑了过去。
她的神色间有股凄厉感,尖叫着:“柳臻颃回柳家半年,你都做了什么?你是给了钱还是出了力?不,你什么都没有做,你满心都是你的公司,明知道我不喜欢她,却还是把我和她放在一起,出了什么事情就只会动动嘴皮,这就是你所谓的父爱?我呸……”
她丝毫不顾形象的侧脸啐了一口:“你不要在这里假仁假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