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他却吵我。”
“他说他好不容易过了几天清闲日子,我就像是个甩不掉的猴崽子般,非要回去折腾他,还说我要是现在回去就打断我的腿,让我过年再回去给祖师爷上香。”
说着,她还不满的鼓起腮帮子:“你可不知道,他今早可凶了,打不到我,就拿他的浮尘打了好几个偷懒的师兄弟出气。”
可能柳臻颃不懂这其中的深意。
但瞿啸爵一听便大致猜到了七八分。
不外乎是师父觉得他们虽然有命定的缘分,但相处的时间还是太短了些,刚半年多点,并不适合见家长。
他低笑了下,便哄着:“没关系,既然师父觉得现在不合适,那就按照他老人家所说,等过年的时候我们再回去。”
“对。”柳臻颃点点头,小手攥拳,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等回去后,我非半夜去把他的胡子剪了不成,让他再总是吵我。”
闻言,瞿啸爵微怔了下。
得,他们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
而且按照她言出必行的性子,他甚至能够想象,过年时回了山上,一位德高望重却下巴溜光的老者拿着藤条追着个小姑娘在山间田野上蹿下跳的景象。
肯定不忍直视。
包厢里的另外一张沙发上,华清听着他们宛若虐狗般的对话,手指间漫不经心把玩着一直酒杯,脸色难得沁着阴霾,全程并未开口。
直到安静下来后,他才慢吞吞的开口:“啸爵,你说的事情我调查过了,米云归最近的确是因为要嫁给司空而在想办法,不过……”
华清停顿了下:“她在你身上没有讨到好后,去找了……屠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