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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本,虞衡玉泽确实是想糊弄过去的,到这一状况,他只得硬着头皮去说:“公季有公季的想法,这一定是为了什么的。你我可揣测公季之心?今你我皆受公季恩泽,不怀感恩之心罢了,岂能因公季一时安排,怀揣疑主之心!”
在坐同宗亲戚们不过是想知道以后的生活会如何,虞衡玉泽却把这话说到这个份上,这是令他们想不到的。就此,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尽管宴会后面再没有人提起这事,但是不安的心理已经扎根在他们内心深处。
虞衡玉泽何尝不知自己所言,会让他们如何想,可他实在没有糊弄下去说辞了。
今天,虞衡玉泽本想着通过做家务事来排解忧郁的心情,结果越洗心情越郁闷,躺在卧榻上准备入睡了,思绪还是没有被理顺。如果是以往,他早已劳累得睡着了,但是他这一天既没有身体上的辛劳,也没有精神上消耗,实在是难以入眠。
见枕边人的眼睛睁得大的和个铃铛一样,思虑了许久虞衡氏发问:“最近公季那边是不是不顺利啊?”
这个问题,虞衡氏早些时候就想问了,只是心想自己不管家事,就一直不问,但,毕竟是一家人啊。
“你怎么知道?”虞衡玉泽轻语,这言语一点也没有惊异感,平静得出奇。
虞衡氏察觉,虞衡玉泽并没有想要回答问题的意思,虞衡氏只得硬着头皮把话题接续下去:“你不说,大家也都能看得出来的。你那天宴会上说了什么?让大家都很不安,亲戚他们这段时间都往我这边走动。”
虞衡玉泽依旧不回答,片刻后,虞衡氏接着问:“这和你最近上朝归来都很早有关吗?”
虞衡氏本想再提几个问题,想着虞衡玉泽哪个方便就会回答哪个,在她在想第三个问题时,从虞衡玉泽的嘴里得出个“嗯。”,虞衡氏还为此欣喜了一下,可紧接着虞衡玉泽就补充说:“不,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虞衡氏还想问,虞衡玉泽索性不耐烦的翻过身去闭眼了:“别问我问题了,这几天你也累了,赶紧好好休息吧。”
话已至此,虞衡氏不好再问了,只好问最关键的一个问题:“那我可不可以知道?最近有没有生命危险?你不说这个,我怎么知道万一遇到了什么人该怎么面对?”
虞衡玉泽突然睁开了眼睛,可这问题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最后只是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最近小心一点吧。”
虞衡氏觉得,是不是虞衡玉泽心情不好才会这么回应,她把接下来的问题留到了第二天天亮。
在虞衡玉泽爬起来准备去上朝的时刻,虞衡氏赶紧和虞衡玉泽谈及家事:“咱们可不可以把宴会那天服侍客人的侍女叫回来,这段时间帮我处理家中的事情呢?可以吗?咱们家快运转不下去了。”
虞衡玉泽依旧心情不好的回复:“有声又不是病了起不来了,再过个一两天就好了。”
虞衡氏感叹的同时一边提起昨天的事情:“要是这样子就好了。昨天容医师来了,他说御风有声可能得了心病,不好治的。他休息两天我们都快受不了了,万一时间长了怎么办?而且就算这个时候不让仆人来家里,来年开年有声就去求学了,还是要人来家里的,那个时候可不好找人。”
许久不见虞衡玉泽答复,虞衡氏只得以实行下去为前提说:“那我去安排这事?他们都是信任的人,如果他们不合适的话,那就没有人合适了。”
最后虞衡玉泽只扔下一句:“这事你不用操心了,我来安排吧。”上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