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大少特地赶过来了,他为了我......”谢芷音含着眼泪,扭头出声。
“大少来啦?”
谢家二老,瞬时被吸引目光。
谢老夫人更是第一个走过来,红着眼殷勤地对厉北琛说,“大少有心了,挂念着芷音的父亲。”
厉北琛已然在路上,听说了谢晋的术后情况。
他眉宇紧拧,视线的余光始终不曾离开温宁,她的脸色太过苍白。
男人喉结滚动,清冷道,“二老不要着急。”
“怎么能不着急啊,现在芷音的爸爸,醒也醒不过来......”谢老夫人拉着厉北琛哭诉。
厉北琛的声线保持着镇定,“谢先生苏醒过来仍有希望,二老若不介意,我会派人聘请国际上最权威的脑科专家团队,来帝都为谢先生长期跟踪治疗。”
“这......方便吗?”谢老爷子有些意外。
虽然谢家是帝都排前三的大家族,找国际上知名的医疗团队不是难事。
可和第一财阀的厉氏资源比起来,速度上,还是差了一截的。
“大少出马,自然是方便的。那有劳大少了!”
谢老夫人立即抢话,感动不已地看向谢芷音,“音音,大少对你爸爸如此关心,你还不赶紧谢谢他?”
谢芷音眼神凄凄中夹杂上一抹娇羞,还未说话,
一同回来的文英立刻含笑走过来,“妈,您让音音说谢谢,那就太见外了。
您和爸一直在医院,可能还不知道吧。
今天大少和音音官宣订婚了,帝都所有新闻都刊登了厉氏的喜讯!”
“什么?今天?”谢老夫人瞪大眼睛,惊喜跃上眼眶。
文英神色自如地点头,随即抹了抹泪,“本来今天是多好的日子。
可惜阿晋突然出事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