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像被扎到了一样,脸颊又红又苍白,愤恨的瞪着他讥笑,“你叫谁老婆?
还用我一百次重申吗,我是李承聿的老婆。
你将来的老婆,在帝都,叫做谢芷音。
我们这样,是不合法的,你迟早会被抓进监狱。”
既然反抗不了他,那也要随时随地膈应他,击碎他沉浸式的自以为是。
果然,听到李承聿三个字,男人柔情的眸光一凝,一抹狂躁在眼底闪过,但很快,厉北琛又恢复平静深沉,语气宠溺道,“别试图激怒我,宁宁,经过昨晚,你已经彻彻底底重新属于了我。
你如果想这样折磨我,我也甘之如饴,只要你开心解气就行。”
“......”
温宁觉得他就像是一个听不进话的聋哑人。
她被一股无助笼罩,忍不住发脾气道,“我不想折磨你,求求你!我就想远离你,我恨透了你!讨厌你!”
他的眸底,阴影闪过,随即邪魅望着她,“恩,你讨厌我,但昨晚你的表现不是这样,我们很契合,是天生的一对,你熟悉也沉.沦我的取悦。”
乱说八道。
温宁一张冷漠的小脸瞬间唰地‘红了’,他断章取义,她的自尊像被他踩在脚底。
她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他那张冷酷的脸。
她难受至极,“你别再胡说,是你灌我酒!”
厉北琛深呼吸,嗓音沙哑道,“灌酒是我的错,可你的身体是诚实的,如果不是对我铭心刻骨,它不会这样习惯我,宝贝,遵循你的身子不好吗?”
他低头,亲密地吻着她的鼻尖。
温宁没有躲,只是冷冷地反驳他,“身体只是动物的本能,我和承聿在一起时也快乐,你也比不上他的温柔绅士,你只会蛮横掠夺......”
“你再说一次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