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她病的快死,没有利用价值了,对方才不劫持她。”
温宁拧眉,手往下,用力掐住黎向晚的脖子,扼住她的呼吸,她瞳孔凌厉如刀,“沈棠中间消失了多久?”
“我,我算算......大概四个多小时。”
“她被送回来时,状态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
“想!”
“咳咳......”黎向晚无法呼吸,看着温宁疯批的样子,有些害怕,“我的下属说,她昏迷了,嘴唇发乌好像中毒了一样,但是有呼吸,当时我想赶去那座山里,可是三哥和你已经找到地方,我吓得赶紧跑回了榕城。”
温宁对她的供词,并不得十分相信。
她一鼓作气,不让黎向晚有片刻呼吸和思考的时间,“你有没有对沈棠虐待?比如用针筒扎她脊柱!”
“我......我没有,当时我知道三哥怀疑我之后,我也怕她死啊,哪还有时间虐待她?”
温宁眯眸,她故意说是虐待,黎向晚否认了。
但凡黎向晚对沈棠的脊髓注射过什么,她不会是这种意外的反应。
那么,沈棠消失的这四个小时,可能是在谢芷音的手里。
她有足够的时间,对沈棠的身体做些什么,比如,注射脊髓化学物或剧毒!
温宁头皮发麻,阴谋论站住了一丝脚跟,如果沈棠突然的重病,是一场蹊跷、是预谋呢?
她对谢芷音,不寒而栗。
谢芷音对医学,到底懂多少?
“你不认识谢芷音?不知道是她绑架了墨宝?”温宁回到话题的原点。
她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黎向晚本能地心虚,“我真的不认识,但凡我知道是她劫走了我的人质,我早就拿出证据在你和三哥那,脱罪了,何必被三哥禁足,黎家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