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地一个男人,眸子里竟闪动泪光。
“厉总,你别着急,我马上找温小姐!”
“三哥,你别找了!”黎向晚哭哭啼啼的走过来,“我刚才和何钦找来这里时,就只发现了这个孩子,温宁不见了,何钦沿着马路发现了一些血迹,延伸到数十米的地方,突然不见了。”
“最让我害怕的是,另一部分血迹是沿着山坡滚下去的,也许说明,温宁把另一个孩子扔下了悬崖。”
“......”厉北琛绝冷盯着黎向晚。
她在说什么,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而森洋早已神色大变,举着手机光源仔细照山坡下,的确有一条两米长的血痕。
厉北琛目光赤红,拎来医生,把他踹到山坡下,冷厉的声音夹着地狱来的寒意,“你跟我说,是另一个孩子的血迹吗?是吗?”
“三哥,你冷静一点。”黎向晚假惺惺上前。
“你闭嘴。”
那个医生拿着检测仪器,取了一滴血,当场化验完,低了头,“厉总,对不起,这是婴儿的血液,还没干。”
厉北琛呆滞了,抱着他活下来的孩子,呆呆的望着悬崖的尽头,尽头下,是无边的大海。
春寒料峭,海风刺骨,白色的波浪卷打着山壁,远处依稀闪烁着轮船的光点。
他不可置信。
俊美的薄唇苍白起来,嗤笑出声,他不断摇头。
黎向晚眼角闪过凉光,在旁边不停的灌输道,“马路边那条血迹很大,我觉得是温宁,她......她逃走了,她可能是急着逃出疗养院,着急去救李承聿?连孩子都不管了!
又或者,她恨你把她关在疗养院,所以一气之下,赌气把孩子扔了下去,无论是哪种可能,扔一个,遗弃另一个,这实在不是做妈妈的所为,太凉你的心了,她简直不配当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