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哐当。”
纳鸣坐在火车上,眼神迷离发散,但随即又聚焦于一点,一种疯狂的冲动在他内心澎湃。
他手上拿着一块木牌,木牌本身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一块很普通的木头,重点是上面刻着的字。
上面是一个门牌号,而这个门牌是用英文刻的,也就是说这个门牌的地址并不在华国,而是在自由国。
经过纳鸣的努力,他才在规定的时间内找到门牌所在的准确地址,而他现在就在前往门牌地址的所在地上。
“你这家伙走路不看路啊!”
“我要告你非礼哦!”
“明明是你先!”
对面爆出一阵骚动,紧接着传来几声枪响,不愧是自由国,做起事来就是自由。
纳鸣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强烈的杀心在他胸口涌动,他咂咂嘴,压制起胸口的杀心。
自从那件事以来,他就一直是这样,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有着一种想要全数破坏掉的感觉。
自己一定是出什么毛病了。
纳鸣闭上了眼睛,缓缓的陷入了沉睡。
“轰隆隆。”
纳鸣睁开眼睛,看到了外面的一切。
这是一座墓地,周围黑漆漆的,一轮明月挂在空中。
纳鸣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来到这里了,自从那天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做过正常的梦,每次睡觉都会来到这个世界。
墓地只有一座墓碑,其余的都是空地。
唯一的一座墓碑就在墓地最前方。
这块墓碑极大,纳鸣曾经测量过,有4米高,5米宽,而墓碑上什么字都没有写,不知道在祭奠什么人,是一块无字墓碑。
这不是纳鸣最在意的,他在意的是墓碑旁边的东西,一块巨大的冰柱。
冰柱中间有一个人。
纳鸣看着那个人的面貌,不管确认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
冰柱里的那个人,就是纳鸣自己。
处于青春期的纳鸣一年便长高了十几厘米,而里面那个人,身高比起自己矮上不少。
纳鸣觉得,冰柱里的那个他,大概是一年前的自己。
纳鸣坐到了冰柱旁边,虽然是梦,纳鸣也不打算在里面过多活动。
在冰柱旁闭上了眼睛,开始了休息。
“你,给我起来!”
纳鸣睁开眼睛,外面已经不是墓地,而是重新回到了车上。
“你小子,给我起来,我要坐这里!”
纳鸣看向朝着他叫喊的那个人,一个黑人,一脸蛮相,眼神凶狠,后面还跟着两个和他差不多的人。
一看就不好惹。
原先坐在他旁边的那个阿姨已经慌忙离开了,只留下纳鸣一个人。
“小兄弟,来这坐吧。”前面的一个男子站起来疯狂朝他使眼色,暗示纳鸣不要招惹他。
实际上,纳鸣一直皱着眉头,身上一直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单论气场来看,纳鸣才是最危险的那个。
或许这个黑人也是看纳鸣如此才来招惹他的吧。
纳鸣心情很不好,杀意疯狂涌动,自己已经抑制不住这要溢出的杀意了。
那黑人被纳鸣的杀意给吓到,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他咽了咽唾沫,两位小弟还在后面,他可不能示弱,还是硬着头皮叫纳鸣起来。
“你小子给我起来!站不起来我沙包大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说话间,还没等纳鸣回答,黑人就直接伸手去拉纳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