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爬上心头,酸涩得厉害。
那天,也是我们结婚第三年的纪念日。
我的脸部和脖子被烧伤了小块,留下了疤痕。
在我住院期间,年幼的绵绵都会露出担心的表情,而他却不闻不问。
我独自度过了住院的时光,等出院回到家时。
家里已经被恢复好原样。
我下定决心要打开画室的门,但门口还有密码锁。
我的生日,远远的生日,和他自己的生日都不对。
我的心猛然下沉,苦笑着输入疏望的生日。
滴——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大大小小的画,但唯一的女主角就是疏望。
不少的画纸发黄,看来也有些时日了。
经过上次的大火,这些画没有丝毫受损,可见主人对它有多呵护。
看见落在右下角的话语,每一句都在诉说着成全的美,或者控诉婚姻的苦。
原来他这些年以来,一直都对疏望有念想。
直到我看到三年前的一张画像,画里的女人没有脸,只有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