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扣了扣床头的小桌子。
瞧她现在的状况,再睡下去是不行的,会脱水。
他没想过用手推她将她叫醒,总觉得会将发烧的晦气转移到他身上。
齐聿从不触碰病人。
敲一声没醒就继续敲,加重敲,随着声音加大,少女终于从绵软昏沉的睡梦中醒来。
喉间干涩、西肢无力、浑身发烫、头痛难忍,姜琉艰难地睁开眼,模模糊糊察觉面前的一道高大身影。
“齐先生......”声音虚软微哑,像是压落在枯枝上的雪,带着凝滞阻塞的音调。
“自己弄。”
齐聿再次敲了敲桌子,示意她看桌上摆放着的物品。
“谢谢。”
姜琉将视线移过去,好在本就是侧身的,伸手就能拿到。
但是,伸手也费劲。
齐聿己经退到了窗边,抱着手臂斜倚靠在墙上,望着动作如同树懒的少女。
只不过,二者之间导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