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好吃饭,乖乖养病。”
愉快的晚餐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夜深了,诸伏景光没有离开医院,他在一旁的陪护床上浅眠。
我睡不着,不光是因为脊椎隐隐作痛,更是因为失眠和噩梦让我迟迟不愿睡去。
说来奇怪,我虽有失眠,却依然有嗜睡的状况,若不是闹钟过于刺耳,兴许我会经常睡过头。
起身下床,左手通过固定器挂在了脖子上,光脚踩在地上的感觉并不太好,地板丝丝的凉意经过骨头传递到膝盖,我感到骨头倏地一疼,险些跪倒在地上发出声响,可我却不想穿鞋,就由着这疼痛席卷着身体,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在离开房门前,我能确保诸伏景光并没有醒来,近些天的高强度工作早己让他精神紧绷,方才病房中平缓而绵长的呼吸声无一不是告示着这人在浅眠中不知不觉进入了深度睡眠。
进入电梯,在静谧中电梯下到一层,缓缓走出住院部,夜晚的凉风又让我的膝盖一痛,这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