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来处。
陈堪身着一袭黑衣,依旧保持张弓搭箭的姿态,眼中满是杀气和警告。
狗皇帝,再说一遍,那是我的未婚妻!
话音落地,屋顶上的弓箭手纷纷调转箭头,指向齐翡。
三哥身披金色铠甲,手持大刀跨过门槛,肃杀之气充盈全身。
看来是完成宫变了。
齐翡看着眼前的一幕,倒退几步。
上次流民作乱,三哥暂领皇城的禁卫军,暗中拉拢人手。
齐翡不许边境军队抵抗,正好闲下来的一部分人悄然靠近京城。
待信号弹一发,便夜袭皇宫。
虽有几个大臣还在负隅顽抗,但铁骑之下,谁敢说个不字。
我故意放出消息让齐翡知道西家要反。
他不知道自己安排的禁卫军早就被西家策反了。
刚才与他那番对话只是让三哥听清楚,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齐翡灭西家的心。
一场宫变,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齐翡从万人跪拜的皇帝成了阶下囚。
三哥的登基大典举办的不算隆重,毕竟还在孝期。
齐翡问斩前,我去看了他。
下巴长满了胡茬,凌乱的头发上满是稻草,双眼凹陷地望向牢里只有砖头大小的窗。
见我来了,他呆滞地转过身,脚上的镣铐拖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容儿,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能
不能,我今天来是给你送礼物的。
我拍拍手,苏仙就被压进来。
西容,你这个贱人,竟敢谋权篡位。
我可是现代人,比你们这些古代人聪明高贵多了。
我不恼,脸上始终保持一抹笑。
我曾经发誓说不杀你,进去吧,希望几日后你还能这么生龙活虎。
苏仙和齐翡关在了一个牢里。
我刚走出大牢,身后就听见苏仙发出凄厉的惨叫。
前几日我派大夫来给齐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