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为了不给钱,故意陷害我?”
听到这话,众人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怎么会有这种人?竟买通别人陷害自己的儿媳?”
“这儿媳是犯了多大事,让这个做婆婆的这么讨厌她?”
气氛都到这了,夏盈初“扑通”一下跪坐在地上,捂着脸抽泣道:“夫人,我没想到您这么讨厌我,不但不让我叫你娘,甚至想要陷害我偷窃。”
演戏嘛,谁不会啊,哭一哭就能解决的事。
苏氏苍白着脸,赶忙摆手:“别听她乱说……”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因为夏盈初跪坐下的幅度太大了,那玉佩顺着没系紧的荷包掉了下来。
这下物证也有了。
夏盈初呆呆地看着玉佩,更伤心了:“我只是长得不好,可您扪心自问,我对您和夫君哪里不好了。住的宅子我出了一大半的银两,房契甚至不在我的手上。成亲连拜堂都没有,平日里一家子的餐食可都是我做的,整个家里都是我打扫,您和夫君只管安心住着,我的嫁妆也是一文不少的都给了您,您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要这般对待我?”
原本因为夏盈初身材长相相信苏氏的人,听到这些,晚上睡着了都恨不得起来抽自己两巴掌。
“这姑娘只是胖了些,何至于你们娘儿俩这么糟蹋人家。”
“太不会是人了。”
在苏氏万人所指的时候,那玉佩姑娘蹲在夏盈初身旁,借着递帕子的机会,飞快说道:“姑娘,我了解过你们的律法,宅子谁出的银子多这房契就该是谁的,你看看有没有证据,趁早将房契拿回来。”
你们?的律法?
夏盈初瞥了一眼这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这一身装扮却是不俗,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但那又怎样,冲这姑娘的关心,人情她记下来了。
这场闹剧最终在掌柜的和玉佩姑娘息事宁人下结束了。
走之前,夏盈初冲着玉佩姑娘笑了笑:“有缘再见。”
“有缘再见。”姑娘真是时时刻刻不忘记礼仪,看得出来玉佩对她尤其珍贵,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失态。
回去的路上,夏盈初一言不发,苏氏在身后尴尬的不知从何开口。
“怎么样,玩得开心吗?”苏岩看到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家,询问道。
“真开心,开心的差点我就要被你娘送进牢里了。”夏盈初冷笑道。
“怎么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娘她是真心想和你讲和的。”苏岩急忙看向他娘。
但在看到苏氏不敢抬头的样子,心下慢了半拍。
他将苏氏扯到一边,低声呵斥道:“到底怎么回事?”
苏氏埋得更低了:“我就是想给她点教训,谁知……”
“我不是都和你说了!多忍忍,把她的钱都搞到手就行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苏岩语气带着怒意,又怕被夏盈初听见,强迫自己压低了声音。
苏氏抬起头,理直气壮的说:“她还敢有私房钱,你是她夫君,那银子也该有你的一半。”
苏岩气笑了:“那是她爹娘给的,钱财在她爹娘那,我去找她爹娘要钱吗?哄好了这蠢货,她自己就屁颠屁颠把钱给我了。”
“那你用孩子绑住她,这样她永远也走不掉了。”苏氏提议道。
“我们根本就没有同房,甚至同床共枕都没有过。”
苏氏脸色一白,不敢再说话。
“但好在,那蠢货对我情根深种,一会我去哄哄她。”苏岩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道,“娘,这可都是为了我们以后,您千万多忍忍。”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