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冉冉又没有手机，联系不上，自己也不知道她家的具体位置，只能这么干等着。
沈泽年头一次觉得无力。
钱冶将他的烦躁看在眼里，拍了拍他肩：“泽年哥，慕冉冉这才两天没来你就这样，你这回不会是真栽了吧？”
沈泽年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钱冶不可思议：“她长相顶多算清秀，和林可可更是没法比，你到底喜欢她哪儿啊？咱们就是打了个赌，你追归追，可别真动心！”
指尖烟气萦绕。
沈泽年沉默了好一会儿，冷淡开口：“你想多了，我眼光没那么差，不过是看她好玩，玩玩而已。”
钱冶迟疑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收手，人家不容易，你也别太过了。”
“等玩够了再说。”
沈泽年扔下这句话，抬步往回走。
两个人沉默着。
很久，慕冉冉先开了口：“我奶奶病重，你能借我点钱吗？”
沈泽年一噎，没想到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多少？”
“一万二。”
“好，那你……”
慕冉冉径直打断他的话：“我会给你欠条，不会赖账的。”
听着这话，沈泽年心里升起股怒气：“不需要。”然后径直下了楼。
取款机旁。
在沈泽年将取出来的钱递给慕冉冉。
这一刻，她清晰的意识到了两人间的差距。
他冉冉松松就能拿出来的东西，她奶奶攒了一辈子都做不到。
狼狈的将钱攥在手里，慕冉冉低声说了句：“谢谢。”
便快步逃离。
几步外，钱冶走过来：“她奶奶的事，我们要不要……”
沈泽年直接将人扫开：“滚开！”
他大步离去，钱冶开口问另一个人：“你说慕冉冉刚才到底听到没有？”
没等那人回答，他自己便答：“肯定听见了。”
“这样也好，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早点摊开也不至于伤人太狠。”
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