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些话说完,温黎清早已泣不成声。
沈成林叹息着将她拥近怀中,轻拍背部耐心的安抚着她。
他这位夫人啊,什么都好,性子又要强,事事都要求做到的最好,轻易不肯服输。
谈吐方面更是不用说,有时跟他出去经商面对其他人也丝毫不怵,甚至在沈家和一些商人谈合作,实现双赢时,也都是因为有她在背后才能那么轻易成功。
可她却唯一在教育孩子方面犯糊涂,将孩子保护的太好,不准她离开自己的身边,才导致了今日的结果。
也是他这个做爹不好,经常在外忙碌,对沈知柔的关照不多,没有担起做父亲的责任。
总之,千错万错,还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错。
……
深巷里,一处有些破旧的屋子内。
屋内门窗紧闭,谢临尘坐在满是各种药材的浴桶里,他闭眼将头靠在浴桶边上,俊美的脸庞被雾气笼罩,鬓角微微渗出湿汗。
一阵轻风吹过,凌风悄无声息的从出现在他面前,低声道:“王爷。”
谢临尘闭眼靠在浴桶上没动,声线慵懒:“说吧,查到什么了?”
凌风低垂着头,将查到的事情如实告知:“那女子名叫沈知柔,是洛阳城首富沈成林的女儿,母亲是落败的名门之女,她从小被娇养在闺阁中,极少出门。”
谢临尘睁开眼,罕见的被勾起一丝兴趣:“哦?她为何不愿?”
“这个不太清楚,城中的百姓也十分好奇,都知道沈知柔性情温和,很听她母亲的话,甚至还有人拿这件事说教自己的女儿,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面对成亲一事上表现的额外反常,而且她心里也没有什么心上人,就只是单纯不愿意。”
“为了不嫁给那宋家的嫡长子,她干了许多事情,最后直接跳河自尽,来拒绝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