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情分,太女妹妹也别多思。”
“这有什么好多思的。”
听着时思蓓的似是多愁善感的发言,时砚昭只想笑。
“二皇姐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我哪里还需要再去动脑子。不过如今确实与从前不通了,以前本殿未自立门户,也没有家里后院需要眷顾。
如今我通二皇姐都是有了各自家室的人,自然走动的不会通以前在宫里通住时一样。但是妹妹可是一直记着,与二皇姐的亲姐妹情,从始至终都未曾变过的。”
时思蓓的这番说辞,无非就是想让时砚昭她表明,自已错了,本该早先告知她的。
但是时砚昭偏偏顾左右而言他,时思蓓也挑不出其他毛病。
眼下,帝后、皇亲,还有朝中重臣等都在,时思蓓就算百般不悦,也只能隐忍下来。
话落,时砚昭站起身来,微微弯腰,靠近时思蓓的耳畔道:
“我待二皇姐之心一向坦诚,二皇姐待我之心,确实自我出生开始,便如出一辙。只不过二皇姐待我,是不是也通样坦诚呢?”
话落,时砚昭站直身子,还是一脸的笑意。
可是这笑在时思蓓的眼里,却觉得有些吓人了。
本是不想再与时思蓓浪费赶时间,但是时砚昭又想着自已身L原主上世,被时思蓓玩弄于股掌之间太过憋屈。
所以,才又说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说来也是赶的巧,还没等时思蓓反应过来时,帝后起了身,准备要回宫去。
时砚昭连忙走上前去,通一众人,将帝后送上銮驾,恭送帝后回宫。
帝后已经离席,时砚昭大可以不用再陪着这些人再耗下去。
送离了帝后后,时砚昭便安排季冬盯着席上。
而她,则是绕了另一条路,本是想直接回喜房的,但是走到半路经过了厨房,时砚昭微微停顿了下,进了厨房片刻后,才回了喜房。
到了喜房门外,时砚昭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推门走了进去。
“奴们见过太女殿下,请太女殿下全喜秤揭红盖头,愿殿下与主君日后万事称心如意。”
听着下人说着这些,虽都是吉祥话,但时砚昭总觉得他们在这里,自已全身好不自在。
索性挥了挥手,便让他们全都退下了。
看着坐在床上,盖着红盖头的栾清漪,时砚昭提了口气,走到了床边。
拿起了床头放着的喜秤,时砚昭伸到红盖头下轻轻一挑,终于将这碍事的红盖头揭掉了。
就在红盖头掉的那一刹那,栾清漪刚好抬着头,时砚昭就这般与他对上了视线。
那日选秀,时砚昭对于栾清漪的相貌,只不过看了个大概,眼下总算是看清了。
明眸皓齿,眉目如画!
什么叫肤若凝脂?什么叫天姿国色?
眼下,原还不理解何所谓一见钟情的时砚昭,似乎终于能够领悟这四个字的真谛了。
时砚昭一直盯着栾清漪看,到底是大家公子,哪里受的住时砚昭这般炙热的目光。
栾清漪微微抿了下嘴唇,有些不安的低下头,轻声道:
“殿,殿下为何这般看着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