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开始犯困。
尤其是风停了,船开的安稳,更是困得睁不开眼。
我靠在床头,强撑了一段时间,还是闭上了眼睛。
但听到开门声的那一刻,猛地惊醒。
陆时晏去而复返。
手里也是空空如也,并不是来给我送什么东西。
“我坐船坐的很难受,”
我不免警惕,先发制人,“我们什么时候能下船?”
陆时晏在床边坐下,然后开始脱衣服。
我惊:“你干什么!”
陆时晏比之我那可谓是淡定极了,“睡觉。”
“……”
沉默几秒,我问:“这么大的船,你没有能睡觉的房间吗?”
陆时晏脱鞋上来,伸手就要来抓我,我赶紧起身躲开。
“那你睡吧,我不困。”
闻言,陆时晏眯了眯双眸,“看来,刚才你那样配合我,不外乎是为了给周放发信号。”
他扯了下唇角,“可惜,周放永远不可能找到你了。”
说话间,他举步朝我走过来,露出病态的偏执,“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我一个人的筱柠。”
我心里发怵,扭头就连忙往门口跑。
手刚碰上门把手,就有一只大手从背后扣住我的腰。。
陆时晏说话的时候,气息都在我耳边。
我难受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看来你也没多想要这个孩子,还跑起来了。”
我知道,我这种行为,完全没有用。
出了这个门,也是在船上。
要是我没有怀孕,我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还能跳海赌那么一线生机。
但现在,如果我跳海,十有八九会一尸两命。
我赌不起。
“我就是太闷了,想出去透透气。”
“你没怀孕过不理解,我现在不知道闻到什么味道就会恶心想吐,头昏脑涨的难受。”
“待在密闭空间,连喘气都困难。”
我说了半天,箍住我腰上的手也没有松开一点的意思。
我浑身紧绷,“你不是说周放找不到你这里吗,那我去透个气而已,你怕什么?”
“还是你觉得,你其实不如周放?”
腰间的手臂松了,我立刻开门出去。
凭着感觉往右走,被一股力扯了过去。
肩头一重,是一件黑色风衣。
恍惚间,陆时晏似如曾经那样温和,“海上凉。”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惊慌又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