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矛盾,还望蒋老夫人看在咱们两家过去这么多年的交情上,原谅我的所作所为。”
陆承平:“我也是。”
陆文启又说:“事情发生后,我也没有积极反省,而且继续处处与蒋家敌对,是我糊涂。”
陆承平:“我也是。”
蒋老夫人还以为要你来我往掰扯一番,没想到这父子俩一唱一和地认错认得这么干脆,一时有些不好发挥,看了一眼陆文启,“你最该老老实实道歉的人是陆砚。
你为了一己之私,害得他多流落在外十年之久,居然还敢厚着脸皮去求他救你儿子,现在知道要人家来当家了?
你养承平又不是一年两年,废成这样你还敢把陆家交给他?
你这是纯纯的又自私又蠢,所以你最该道歉的还有为陆家打下这份家业的列祖列宗。
还有陆承平,你说你除了吃喝玩乐花钱还会啥?居然还想要传家宝掌管陆家。
你们父子呀,一个自私一个愚蠢,天生一对,也就陆砚,要是我啊,等你个老不休的两脚一蹬,......”
“妈!妈!”蒋城刚吃完饭走出来就听到他妈的这几句话,吓得心脏都快停了,连忙喊了两声。
好不容易有的局面,可别又弄僵了。
“给我住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要是闲得没事就去给你媳妇做做思想教育工作,两口子好好准备准备,明天上门给承芝道歉,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蒋老夫人对大儿子也没好脸色。
蒋荣刚到大厅的后门口,见听到此等战况,放轻脚步,急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