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陆砚的面跪了下来,“陆砚,求求你看在我是你爹的份上,陆凡先不说,放过你大哥,否则他这辈子就毁了啊。
求求你,放过他一回。”
文哥被他这一操作顿时弄懵了,进退不得,停在原地。
五十多岁的老父亲,跪在儿子面前,虽然这老头坏透了,但也是陆工的父亲,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陆砚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放过你们无数次了,本来这次我也打算陪大哥演一场戏再放过你们,可你们不给机会,怪不得我。”
说完看了一眼文哥,陆杰反应过来,拉住陆砚的袖子,低着头慢慢的蹲下,“陆砚,我输了,求你......”
“我一点也不在意咱们之间的输赢。”陆砚神情淡淡。
“不,陆砚,你听我说,你知不知道,你不在乎的事却是我拼了命也做不到的,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
明明我才是家里的老大,打小学习也好,凭什么外面的人说起陆家的儿子,只有你的名字,老师只喜欢你,校长也只喜欢你,甚至连学校的女孩子都是,我每天挑灯夜读都赶不上每天要干半天农活的你。
你说公平吗?
明明你什么也不是,只是我爸被派去一个边远的农村,抱回来的一个下放份子的孩子。
要不是爸,你早就和你的父母一起被折磨而死了。”
陆砚听到这句,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定定的站了好一会儿,一把将陆铁生拉起来,“大哥说的是真的?”
陆铁生不吭声。
这时钱桂花终于发话了,“你放了你大哥,我告诉你。”
“不必了。”陆砚松开陆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