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当中必有蹊跷。”
成柏松见状,趁机继续煽动。
“呵呵,他张定北要是想证明是自己写的,拿出凭据来,自证实力!若是拿不出,那是笔替无疑!”
虞宗南的书童见状,想起刚才那一脚,摸摸屁股,出言讥讽。
“哼,我当是什么高人,原来找别人作弊,真是丢人现眼。
还在我家主人面前装大尾巴狼,真是光腚的驴拉磨,转着圈丢人。”
侍女也不甘落后。
“梁国无用了那么多日,现在还以为要坚挺,看来还是继续无用。从上到下,没有一个比得上我家主人,都是废物。”
“哼,就知道你们梁国没有能人,说不定是找别国买的。”
“就凭想战胜我家先生,根本没可能!”
两人眼神中满是不屑,不是针对张定北自己,而是梁国所有文人。
“你们闭嘴!”
虞宗南没好气的教训道。
“是……”
两人噤若寒蝉,差点忘记刚才主人的斥责。
文人士子让人骑着脸输出,怎能忍受?
有人看着徐若元。
“徐翰林,不会是您帮着他弄出来的吧。”
徐若元冷哼一声。
“本人才不会做如此下作之行为。京城或许有人能做出类似的诗文,但可以肯定,肯定不是他张定北。”
他跟张定北没有仇,但是有些小过节。
徐若元凭借才情,在青楼圈子里颇受欢迎。
但是他在酒后争风吃醋动手中,败给一帮纨绔,当中恰好有张定北。
自那之后,徐若元在青楼中的地位有所下降,渐渐淡出焦点,遭到冷落。
此时有机会恶心张定北,自然不会放过。
“成大人说的是,虽然刚才那首诗很强,但来源尚待证实。若是张定北无法证明,那只能说他是抄来的。刚才的比试,也就不算数。”
如此一番,就是连支持张定北的人,都有些犹豫。
“不会真是代笔吧?”
“嘶,连徐翰林都怀疑,那个真不好说了……”
“那岂不是丢大人了?比失败还要难看……”
“也不是吧,反正是咱大梁国的人,谁还能说啥?”
正在他们立场动摇的时候……
翰林院走出几个人,有翰林院供奉,还有翰林学士。
“那首诗咏雪是谁做的?”
翰林学士范文理捋着半百的胡子,开口询问。
“范学士都出来,肯定是来打假!”
“唉,输了比试不算,还要丢人。”
“我真想找个缝钻进去……”
成柏松连忙上前,继续编排。
“范大人,诗是张定北说出来的,但作者存疑。
我等以为,那不可能是他能写出的诗文。他是什么水平,京城纨绔比我更清楚。
唱个十八摸还可以,作出意境高雅的诗,万万没有可能。”
在场大部分人也都跟着点头。
他们不认为自己做不出的诗,张定北能做出来。
十年寒窗尚且不能,纨绔更不可能!
成柏松则继续忽悠。
“范大人,在下以为,若是张定北真的没问题,他可以在各位的监督下,重新作诗。只要能做出类似的诗文,便算数。”
成柏松又冲着徐若元道。
“徐翰林以为如何?”
徐若元缓缓摇头,又点点头。
“按照在下的理解,应当是张定北找人代笔,而那人在雪上恰好浸淫许久,在雪夜感悟出一首诗。
可能他十分缺钱,因此在此关键时刻,将那首诗卖出高价。
若是平常时候吟诵出来,或许会收获偌大名气,但难以变成白花花的银子。”
范文理伸手下压,示意众人停下。
他看着张定北,捻着花白胡须。
“看样子,你得做些什么,否则,恐难以堵住悠悠之口。”
张定北点点头。
“范学士发话,小子自当遵从。
今天就给他们开开眼,让他们江东杰瑞看看,大梁的实力!嘶……”
他刚想表现潇洒一些,说话有些发力,牵扯到伤处。
损失疼的撕心裂肺。
可他还是强忍着疼痛,踱上几步,开口吟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