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演武场的中间搭起了擂台,长宽各有十几米,四周全是人,里三层外三层的。
除了双方武馆的人,大部分是来看热闹的。
两家武馆每年的斗武大会都是蜀城的一大盛事,会吸引很多人前来。
叶天赐刚到演武场边,镇江武馆的一个年轻弟子就被人从擂台上踹了下来!
正好跌在黎冲脚边,大口大口的狂吐鲜血,即便不死,也要休养数月。
台上,获胜的人一脸傲然,轻蔑的看着黎冲,道:“黎馆主,我葛平只是钟馆主瞧不上眼的徒弟,可你这两个徒弟加起来扛不住我十招!”
“真不知道他们是废物,还是教他们的人是废物!”
葛平一句话既嘲讽了镇江武馆,也嘲讽了黎冲。
“你......”
黎冲又气又怒,却没话反驳。
葛平说的一点不假,黎冲刚刚上场的两个徒弟在他面前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这也太差劲了,哪是斗武?简直就是当方面受虐!”
“我觉着不用再比了,凌江武馆赢定了!”
“听说镇江武馆的大弟子葛平叛变了,肯定是镇江武馆教的太差了,葛平才叛变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连续几年斗武大会都是凌江武馆赢,我觉得镇江武馆以后不行就关门吧。”
......
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议论声,黎冲又尴尬又惭愧,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台上,葛平再次叫嚣起来:“黎馆主,你还有没有人出场?没有的话,你现在就认输吧。”
台下,坐在太师椅上的凌江武馆馆主钟修远忍不住笑了。
他得意洋洋的大喊:“葛平说的对!”
“黎馆主,依我看你现在就认输吧,别逞强了,真的,再比下去就没意思了。”
“认输,解散你镇江武馆,是你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