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澄玉哈哈一笑,交代吴翠喜练习的时候注意安全,记得和呼兰郡主搞好关系,然后就站起身来,进到房中休息了。
两个女孩听到吴澄玉竟然答应的话,自然是更加激动,练习起来也更加卖力,这一练之下,竟然到了晚饭时分才勉强收工。
看到两个女孩如此认真,吴澄玉半是欣喜半是忧虑,招呼两人过去吃晚饭,本以为两人很快就累了回去睡觉,哪知道两个小女孩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吃过晚饭简单活动一下之后,就匆匆回到房间,拿起两把宝剑,重新回到自己的后花园中不断练习今日所学。
“真是管不住了啊!”
吴澄玉看着菜地旁边努力练习的两个女孩,微微笑着,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在窗边看了一会儿书,就打算躺下睡觉。
“睡觉吧!”
吴澄玉换上睡衣,走到拱门前,对着里面呐喊一声,却发现黑暗中,两个女孩的踪影竟然不见了!
“翠霞,翠花你们人呢?”
吴澄玉大喊一声,正要奔出房去叫人搜索,转身一看,却发现庭院中,一个瘦削细长的身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手中按着两个女孩的肩膀,一根麻绳勒着两个女孩的嘴巴,让两人都发不出声音来!
“你是谁?”
黑暗中,吴澄玉并没有戴上眼镜,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后者在黑暗中站着,对着吴澄玉冷笑一声,开口说道:“吴刺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忘了我祖秉慧了吗?”
“祖秉慧?”
吴澄玉猛然间一愣,走近几步,看着祖秉慧那张有些发黑的脸庞,不禁惊讶道:“没看出来啊,祖公子,你和吴某可有冤仇?为何要如此对我的两个女儿?”
“没什么,就是听说吴刺使已经和秦渊那厮勾结在了一起,特别过来问候问候,结果发现阁下的两个女儿,甭管是亲女儿还是干女儿,都在练习钱苏子所教授的剑法,虽然朝天宗的女流剑法并不出众,但是这套清灵剑法倒是很出名,男女都可以练习,所以小可自然是认出来了如此看来,吴刺使倒戈到秦渊那边已经是事实了,对吗?”
祖秉慧淡然的解释着,眼睛死盯着吴澄玉的双眼,后者哀叹一声,对着祖秉慧说道:“你何必为难她们两个?今天我前往城主府拜访秦城主,自然带着我两个宝贝女儿了,我和秦门主进到房中商谈的时候,两个女孩就拉着钱郡主要求学剑,我也是回来之后才知道的,这两个孩子只是一时好奇罢了,你为什么要为难她们呢?祖公子也是倜傥之人,我也不便多说,请您放开她们,老夫任你宰杀如何?”
“那我就很想知道吴刺使和秦皇门门主秦渊在所谓的城主府当中谈了些什么呢?”
祖秉慧并不理会吴澄玉的哀哀求告,淡然的冷笑两声,继续问道:“而且阁下的升迁还是我们黄王府出的力不是吗?如今人走茶凉,风往哪边吹,你们就往哪边倒,是不是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老夫不过是个读书人,对于阁下这种高层人士自然是小心恭敬的应对着,至于其他的事情,祖公子,你还要让老夫怎样?李平举都被秦城主赶到朔州城吃风喝沙去了,我一个小小的财长,除了为国收税之外,还能怎样呢?”
吴澄玉一脸为难的看着面前的祖秉慧,后者嘴角一撇,猛然间从腰间抽出一柄胧月紫光剑,对着旁边的张翠花的脖颈轻轻一扫,那张翠花的衣衫顿时漏了一个大洞,一刀浅浅的血痕出现在她的脖颈之上:“我只是告诉你,我想要了你这宝贝干女儿的命简直是易如反掌,你要是再给我东拐西绕,别怪我祖秉慧不念及我们往日的情分了,说吧,你和秦渊都谈了些什么?”
“你……”
看着张翠花脖颈上流淌下来的血滴,吴澄玉的心如刀割,开口对着祖秉慧说道:“老夫能对秦城主说什么?您绝顶聪明,应该很清楚吧,还是那句话,我希望您放过这两个女孩,带着我走,只要到了没人的地方,我吴澄玉把话说完,就算是被阁下刺死也无所谓,只是不要为难这两个女孩,拿她们做要挟,应该不是你祖秉慧的风格吧,我认识的祖公子可不是一个会伤害老幼的小人啊!”
“算你的话说的受用!”
祖秉慧的眼神中猛然间迸发出一阵自得,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祖秉慧还是很爱惜自己的羽毛的,对于名声这种东西,祖秉慧也还是很看重的,吴澄玉一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确实也对自己构不成什么威胁!
“多谢!”
看到祖秉慧的面色变得和缓,吴澄玉的脸色也终于好看了一点,正要往前走去,忽然看到张翠花猛然间向前一冲,对着吴澄玉大叫道:“义父小心!后面有枪!”
说着,一个箭步冲到吴澄玉的身前,一把将吴澄玉推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枪响传来,黑暗中,一颗子弹直接穿过了张翠花的左肩,一朵血雾绽放开来,让站在张翠花身后的祖秉慧猛然间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