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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满月缓了许久,才站起身,去了浴室,将自己泡在浴缸里。
她闭着眼,想起这些天的种种。
原本都是镜中花,水中月,轻轻一碰就碎了。
眼泪又要从眼角溢出,她的双手捧起水,泼到了自己的脸上,把一切都冲走。
洗完澡出来,商满月想起刚才霍璟博没有戴套,她翻找抽屉好一会儿,才从一堆避孕套中摸出一盒避孕药。
她就着水吞了两颗,才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次日清晨,霍璟博醒来,下意识地往身旁一搂,却扑了个空。
他皱着眉坐了起来,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眉心皱得更深了。
大步走回主卧,没见到商满月,却一眼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开封了的避孕药。
他三两步上前,捏起那盒子,怒火又涌了上来。
“陈阿姨!”
正在拖地的陈阿姨听见喊声,吓得拖把一丢,连忙冲上去,喏喏地应声,“先生,怎么了?”
霍璟博将那盒子揉成一团,重重地丢入垃圾桶里,冷声道:“太太呢?”
“......她,一大早就出去了,没说去哪。”
陈阿姨低着头,真恨不得自己变成透明人。
她也实在是不明白,小两口昨天晚上出去之前还恩恩爱爱的,怎么回来又变天了。
该死的女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