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恼地用她的手指甲在他脖颈处留下血痕。
可惜指甲的杀伤力不大,那点疼痛感于霍璟博来说,更像是在给他助兴。
他看着商满月又气又恼,还有几分委屈,水雾雾的眼神,唇角的弧度越发地深邃。
“霍太太,我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嗯?”
他刻意压低嗓音,又苏又麻,那惑人的音线极容惹人沉沦。
商满月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问她愿不愿意和他做,还是愿不愿意再给他生孩子,亦或者两者都有,但无论是哪种,她的回答还是不愿意。
她的唇瓣蠕动着,然而还没有开口,霍璟博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不想听到拒绝的回答。
许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商满月宛若深海中无助的小舟,随着不住起伏的海浪翻滚,根本无能为力。
海浪高高将她掀起,又重重地将她拍了下来,她头晕目眩,不自觉地仰起头,微微张着小口,视线模糊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吊灯的流坠在她眼前不住地摇晃,晃到最后,她的眼眶泛着通红,全被水雾晕染。
她分不清到底是洒下来的热水,还是她的眼泪。
最后一刻,她死命地捶打着覆在身上的男人,想要阻止他,偏偏霍璟博想要做的事,谁又能抵抗。
灭顶的快感涌过来,就连身经百战的霍璟博此时脑海里都有几秒钟的空白。
虽说商满月孕中期那段时间,他也有和她索欢,但到底得顾及她的身体和孩子,她又脆弱,动不动生病住院,所以他束手束脚的,大多数还是以她的感受为主,根本无法尽兴。
今天这一次,算是阔别已久的欢愉,仿佛这段时间与商满月闹得所有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