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冷却了下来,他的眼神也浮上冷意。
他觉得商满月怎么就这么不识抬举。
曾经他不想给予她的,她纠缠不清,缠着他要,现在他想给她了,她又矫情地推拒,反抗。
永远都这样不合时宜。
确实如她所说,霍璟博最近烦得很,二叔伯打听到老爷子新立下的遗产后,知道他分不了多少,一开始还天天去骚扰老爷子让他改遗嘱,直至被他派去的人丢出去,再不允许靠近后。
他也不装大孝子了,直接翻脸。
私底下通过贿赂,买通,联合一些反对他的股东们,天天给他找事儿。
除此之外,他和霍氏集团最大的死对头在谈联姻的事,想用霍欣儿的婚事换一个大靠山。
二叔伯以为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殊不知一旦谈成,等于引狼入室,死对头的势力会渗入霍氏集团,会从内部瓦解整个集团。
一点脑子都没有也想玩儿商战,他每每想起,都恨不得将他浸入大西洋,泡泡海水冷静冷静。
外忧的情况下,霍璟博不想再内斗,以前无所谓是商满月影响不了他半分情绪,现下不一样了。
她轻易地就能跳动他的情绪,拨弄着他的神经,尽管他还不曾深究过为何会这样。
霍璟博失去了和她沟通的耐心,他站起身,双手插兜,默然地看着她。
“我还有会,你自己好好想想。”
丢下这句话,他不再看她,转身就走。
忽地想到了什么,又止住脚步,再不咸不淡地补充了一句,“商满月,我脾气不好你是知道的,我若心情不快,不会对你做什么,但对外人,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