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随便收拾一下就要去帮忙。
一阵风从厨房突然刮出来,活力十足的沈红梅抓着刘大婶的手问:“王大拿?”
刘大婶无暇顾及沈红梅怎么好了,只着急地说:“是啊!那可是个混小子,你们再不去,你儿子儿媳妇就要被欺负死了!”
沈红梅知道这王大拿,是个十足的混账玩意儿。
今年二十五岁,家里娶了一个老婆却还是不顾家,不是赌博就是斗殴,反正不是正经事的事他全都做了一遍。
仗着镇上的老爷是他亲戚,做的事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听说之前有个女娃娃被他欺负了,他还不承认,硬是让那女娃娃无处伸冤,肚子大了后难产死了。
还总是到处惹事,被他打了的人没有三十个也有二十个。
没想到今天居然打了她儿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尽管才来到这里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但沈红梅已经把自己当做了这个时代的老太婆。
想欺负她的儿子,她可不允许!
以最快的速度朝着笸箩村的方向跑去。
刘大婶看着那个背影傻眼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苗翠,“你婆婆不是生病了?”
苗翠也惊讶,“是、是啊。”
刘大婶,“那?刚刚那个人是谁?”
苗翠,“好像是我婆婆。”
……
沈红梅依靠着记忆里的路线很快来到了笸箩村,才跑了没几步就看到了那个混账玩意儿,手上拿着绳子把她的儿子踩在脚底下,“就凭你也敢和我抢东西?知不知道我是谁?”
张贤趴在地上已是鼻青脸肿,半边的脸蛋上甚至都沾满了泥土。
从肿胀眼皮中露出的眼睛里没有后悔,只有懊悔。
要是自己能再厉害点就好了,那东西如果是他的,娘就有救了。
王大拿抓着绳子狠狠地拍他的脸,“你小子刚刚不是很勇吗?口口声声说那东西是你先看到的,你看看现在是谁趴在地上?”
“哈哈哈,你个废物玩意儿,就凭你也想和我抢东西,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了自己!我看你那媳妇长得挺标致啊!”
听到自己的妻子,张贤猛地挣扎起来。
周边看戏的人哈哈笑道:“哎呦,真看不出来你还这么护着你那媳妇呢?等会你那媳妇就要被扒了衣服游街示众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自己出来办事就办事,带着媳妇做什么?难道是早知道有这个下场带媳妇出来好给自己留条贱命?”
“会打算!真会打算!你媳妇一定会因为有你而感到高兴的!”
王大拿将绳子穿过张贤的脖子,狞笑着踩着他的后勃颈拉紧绳子,“你爷爷看到我都得跪着叫我王哥!你娘前年还给我舔脚呢,你哪来的勇气上我的山!嗯?”
说话间,绳子缓缓收紧。
张贤的脸逐渐变成猪肝色,额头青筋暴起,眼中几乎要迸出血来。
周围看戏的人看得无比乐呵,也有人担心,“别真搞出人命来了。”
王大拿冷哼一声,不屑地将绳子绕在自己的手腕上,“那也是他——”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