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忽然开口，眼神中反而极为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杨辰也是一愣，他明白宇文高阳的意思。
如今，杨辰本就记恨宇文家族，但因为母亲死前逼他发过毒誓，他这辈子都不会对宇文家族动杀心。
既然如此，杨辰跟宇文高阳有没有血缘关系，又有什么意义？
但宇文高阳这句话，却让杨辰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答案。
“原来如此！”
杨辰忽然笑了起来，一开始是轻声的笑，后面成了大笑，最后是狂笑，笑得前俯后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来如此！哈哈哈哈......”
杨辰笑的眼泪流了出来，内心的痛苦，让他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恨了二十多年的宇文高阳，原来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既然不是亲生父亲，宇文高阳将他和母亲赶出家族，赶出燕都，又有什么好埋怨的？
看着杨辰流出了泪水，宇文高阳也很难受，这个秘密，他已经隐藏了二十七年，终于还是让他知道真相了吗？
“杨辰，你不要这样子，如果你母亲知道了，她会伤心难过。”宇文高阳开口说道。
看向杨辰的时候，眼神中只有父亲看儿子的慈爱，并没有任何仇恨。
没错！
杨辰并非他亲生，却是被他养大的。
即便当年将杨辰和他母亲赶出家族，也并非他所愿。
“我的生父，究竟是何人？”
杨辰的笑声停止，红着双眼，死死地盯着宇文高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