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后门,往哪里跑啊。”
林正军笑道:“再说,你们再着急又有什么用,就是现在把他俩打死,黄桃就能卖掉了!”
“好了,张扬,你别吵吵了,让他们去商量吧!”有个老年社员劝道。
“行吧,五分钟就五分钟吧,等会拿不出个章程再好好炮制他们!”张扬梗着脖子道。
走进供销社,郝建国焦急地道:“正军,你有什么打算?有什么销路?赶紧说啊!”
“做罐头啊!”
“你可歇了吧!”
郝建国大失所望,摇头道:“第一,咱们县没有罐头厂,想卖果子,得找市里的!”
“第二,一入夏,各种水果都丰收了,市罐头厂从6月份到现在开足马力生产,根本没停过,我问过,人家明确表示,没有富余的生产线了,不愿意收!”
“谁说要卖给罐头厂了,我自己生产!”
林正军道:“目前市面上500克装的糖水水果罐头能卖到一块二毛,荔枝、黄桃等紧俏产品卖到1块5。”
“需要果肉净370克,鲜果估摸着400克吧,上好的黄桃两毛钱一斤,那成本就是一毛六,加上玻璃罐子、糖水和手工费,成本估摸着三毛钱吧,四倍的利润,不做那不是傻子吗?”
“这是个好法子!”
徐治功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拍大腿:“还是正军敢想敢干,既然罐头厂不收,那我们为什么不自己办个罐头厂合作社呢!”
“正军,水果罐头啊,你懂技术吗?”
郝建国却皱着眉头,道:“比如杀菌保质?万一质量不行,砸手里了,你这一个月就白干了啊!”
“呵呵,这玩意本来就没什么技术含量,预煮杀菌、高温蒸煮杀菌,再加上急速冷却形成的负气压,也就是了。”林正军微笑道。
徐治功和郝建国对视了一眼,俱都缓缓点头。
虽然这法子有点冒险,但现在似乎也没更好的办法了!
“罐头瓶我帮你解决,咱们公社社办的集体玻璃制品厂,积压了一大批罐头瓶,销路一直打不开呢,价格好说!”徐治功说。
“好!”林正军并不意外。
他早就听说过这件事,罐头瓶滞销简直就成了全公社的笑柄了,自此后,谁都不想搞集体手工业了。
“白砂糖和柠檬酸还有包装,县供销总社帮你解决!”郝建国也拍了胸脯。
“对了,林河大队有多少滞销的黄桃?”林正军问。
“他们总产量拢共十几万斤左右吧,供销总社帮忙销售了一些,目前滞销的六万斤左右呢,现场有两万斤,树上估摸着还有四万斤,也快熟了!”郝建国道。
“六万斤,抛除质量差的坏的,估计有五万斤好果吧!”林正军闻言,心里喜忧参半。
喜的是,只需要把所有黄桃做成罐头全部卖掉,他今年别的不用干,就有几万块的收入了。
忧的是,黄桃可是有保鲜期的,就眼前这两万斤也必须在五天内做完,对生产组织是一个小小的挑战啊!
毕竟,现在厂房、熟练工人什么都没有,林正军完全是平地起高楼!
林正军微笑道:“徐主任,让我解决这批滞销的黄桃,我有两个条件。”
“你赶紧说吧,只要你能解决这批黄桃,你就是我亲爹!”徐治功急切道。
“第一,所有黄桃的收购款要一万块左右,我存款就两千块,我可能要去公社信用合作社贷款,贷款一万!”
“没问题,无息贷款!”
“第二,我要雇佣大队的闲散劳动力,二三十个人,时间不长,也就十几天,徐主任你得为我保驾护航,可不能算剥削。”
“那指定不能算剥削啊!”
徐治功霸气地道:“你这是救了林河大队,帮咱们公社和供销总社解决了大难题,也带福了社员群众,还剥削,谁敢呲毛,我废了他!”
“那就妥了,开始分拣果子,称量收购吧!”林正军道。
见他转身欲走,徐治功却一把拉住他,不好意思地道:“正军,我还有个小小的想法,供你参考!”
“领导有何指示,但讲无妨。”林正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