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韶九意味深长地看向盛宁致。
盛容珩对此很不满意:“三从四德你都忘记了么,出嫁从夫,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盛宁致不急不恼,徐徐道来:“夫为妻纲,夫不正,妻可改嫁。妻为夫助,妻不贤,夫则休之。”
无法反驳更让盛容珩脸都要气绿了,轻哼一声:“你就是读书读傻了。”
萧韶九举杯缓和气氛:“本王敬太傅一杯,今年秋闱是本王第一次独立负责,还要仰仗太傅提点,避免有所疏漏。”
盛容珩端着酒杯回敬,
入夜,盛母和盛容珩回到卧房休息,盛容珩坐在圆桌旁还在为女儿今日的话生气。
“女儿也没说错呀,你生什么气。”盛母幽幽的说道。
盛容珩无奈的轻摇摇头,道:“我是在想游僧的话,可能真的没有说错。宁致小时候我不许她读书识字,就是想她长大以后能做人妇,平凡普通的度过一生即可。可她偏偏爱读书,宁轩要是有她这个劲儿,我做梦都能笑醒了。”
盛母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赵清叙添置通房丫鬟的事儿告诉给丈夫。
盛容珩沉默半晌,道:“当初我就是看中赵清叙出身草根,为人稳重踏实,让宁致以太傅之女的身份出嫁,赵家会对宁致好。没想到她成亲后一直没有子嗣,夫人,要不要给宁致请个大夫?”
盛母:“算了,女儿好像有些抵触看大夫。好在只是一个通房丫鬟,成不了什么气候。就算是生下一儿半女,也是要由宁致抚养。赵家主母只能是宁致,我就不信赵清叙还敢为了一个臭丫头搞出什么事情来。”
盛母说是这样说,可越说越气,起身催促盛容珩早点休息。
第二天,盛宁致在盛府的花园见到了长青长月兄妹。
长青因为习武的原因身材魁梧,皮肤黝黑,长月则娇小白皙许多,个头只到兄长肩膀处,看起来似乎有些内向。
盛宁致放下手里的莲子,摆手示意让长月离自己近点。
“我出嫁前就对你有印象,府上的丫鬟中,属你最文静了。这些年在盛府做事还顺心么?管事们可曾有为难过你?一定要与我说实话。”
盛宁致轻声细语,语重心长,眼神里满是真挚。
长月受宠若惊,一个做粗活的丫头,哪里被主子这么关心地问过。她扑通一声跪下,道:“回小姐的话,长月在这里做得很开心,主子和管事先生们对奴才都很好,能在盛府做事,是奴才的荣幸。”
盛宁致一个眼神,顺心上前扶起长月。
“谢小姐,谢顺心姑娘。”
盛宁致面带微笑,微微侧头,看向长青,问道:“长青,小时候宁轩手脚笨,我记得你帮他抓过蛐蛐。”
长青低着头,不敢和盛宁致对视,赶紧恭敬地回答:“小事一桩,没想到小姐还记得。”
“当然要记得了。”盛宁致道:“既然我娘已经同你们说过,那我就直接问了,你们是否愿意随我去赵府生活?”
长月扭头看看兄长,拘谨地冲着盛宁致点点头,肯定的回答:“小姐其实大可不必询问我和哥哥的意见,我们的命都是盛府的,可小姐体恤,问到我们兄妹二人,那我们就表个态,我们愿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