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衍，我给你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现在直播和短视频的形式越来越火，对你们公司的形象也有不少好处。”
程之衍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又自顾自地打着电话，像是她不存在一样。
沈星晚自嘲一笑，坐在一旁椅子上，静等他结束通话。
但此刻，她想要的答案已经知道了。
她就说，按程之衍的性格，是不会想要做采访直播的。
不过现在看来，也只有林清清能说得动他。
等那边电话挂断，程之衍走到她面前，眼里溢出一点兴味：“竟然主动来找我？”
自从她提出离婚的事情，便对自己避之不及。
沈星晚本来要问的话，也收了过去，随意找了个借口：“我是想找你问问，爷爷的检查结果怎么样了。”
老爷子自从上次“生病”之后，沈星晚一直劝着家里给爷爷做一次全面检查，也能让大家都安心一些。
程之衍的眼神有几分幽暗，神情意味不明，讥讽着道：“有专业医生在，你担心什么，总不是想着一直拿离婚的事去刺激他老人家吧？”
沈星晚眉头紧皱着，被他阴阳怪气的语气怼得不大高兴。
“检查结果出来了，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但医生的建议是不能受刺激，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爷爷对自己的好，让沈星晚的确做不出让他失望的事情。
既然还不能确定离婚的事情，沈星晚也没有必要留在这儿了。
她起身要走：“我晚上有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