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懵住。
“娘娘?”
不是该杖责扶容吗?怎么才一会儿局势就变了?
皇后看也不看她一眼,“带下去!”
扶悦腿肚子一软,差点跪倒。
“娘娘,臣女究竟犯了什么罪?”
“挑拨是非不是罪吗?”扶容以帕掩唇,轻笑着道,“妹妹这就是典型的坏而不自知。”
扶悦怒斥道:“你闭嘴!”
“你才闭嘴!”皇后再次拍响桌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赶紧拖下去。”
于是扶悦当即便被拖到殿外,架在了板凳上。
殿外很快传来凄惨的叫声,不多时一个太监进来禀报:“娘娘,晕过去了。”
“泼醒,再打。”皇后说话间,视线从皇甫焌身上掠过,暗暗咬牙。
哗啦一盆冷水浇下,扶悦恍恍惚惚醒了过来。
“皇后……娘娘……饶、饶……”
求饶的话还未说完,臀上又挨了一杖,痛得吱哇大叫。
等打完三十个板子,人又再次昏了过去。
皇后皱眉道:“抬下去吧,送她回府。”
扶悦被送走,皇甫焌和扶容走过场给皇后敬了杯茶,便立即告退。
他们出去不久,皇后叫来栖凤宫的总管太监,“去把太子给本宫叫来。”
离宫之后,乘坐马车回宁王府。
路上扶容问道:“王爷跟皇后说了什么,吓得她转过头打了扶悦三十个板子?”
正闭目养神的某人稍稍掀开眼帘,故意卖关子:“你不必知道。”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扶容靠到车壁上,哼了哼,“不就是拿荷包的事要挟皇后么?”
皇甫焌侧目看向她,眼底流光涌动,又一次动作赶在思想前面,将她扯了过来。
“干什么?”
扶容面色微变,想把他推开,奈何腰上手臂箍得太紧,压根推不开。
别看他常年病弱,身子单薄,力气倒还挺大。
“有时候太聪明了,并不是件好事。”带着药香的气息轻拂在扶容脸上,嗓音低沉带着警告意味,眸光幽深透出危险。
扶容勾住他的脖颈,不惧反笑:“我要是不够聪明,日后怎么能为王爷解开困局,治好王爷的病呢?王爷指望一个傻子去做这些?”
皇甫焌皱了皱眉,垂眼与她对视,被她那双清亮闪着慧黠之色的眼眸勾得心神有些不稳。
……真是只狐狸精。
“你若不能做到,本王必饶不过你。”
扶容冷哼:“你饶不过我?我还饶不过你呢!”
说罢不等对方反应,两只手灵巧地绕到他腰间腋下一通乱挠。
痒痒肉被刺激得经受不住,皇甫焌强忍一阵,终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放肆!快住手……别挠了!”
动静过大,惊到了外面的车夫与护卫。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装作没什么也听到,继续前行。
回到王府,还没怎么歇,扶容便满府到处逛去了。
主要是看看各处的风水,找出问题所在,顺便也熟悉一下王府。
皇甫焌还有些公务忙着去处理,便没去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