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公您和段皇是知己呢。”
难道大理群臣和典韦一样头脑简单,
真被自己骗过了?
“等等!”
农锦忽的想起什么。
正想拦下那老臣问话,可此时老臣脚底抹油,已经跑出老远。
“主公何事?”
“唉……北方遇敌,看来南越此番部署极为细致啊。”
典韦默默后脑勺。
半蒙半懂。
“在大理境内突袭皇驾,又派兵迂回段思平后方,这是要一举吃掉整个大理啊。”
农锦眉头紧锁。
难道又要龟缩小小农地之内,每日提心吊胆。各方皇帝但有征召,身为诸侯王的农锦就要赶去服务?
城楼,
农锦伏在桌案上奋笔疾书。
“主公是在写锦囊妙计么?”
“……”
“典韦……你找机会出城,将这封书信交到南越骠骑将军处。”
典韦瞪着大眼睛。
“主公何故造反?”
“所以呢?你选择跟着孤造反,还是选择跟着段思平?”
典韦没有丝毫犹豫。
“别说造反。”
“就是主公现在就让俺死,俺也绝不犹豫半刻!”
农锦一笑,用力拍了下典韦肩膀。
“速去速回。”
“你典韦就是孤的恶来,孤怎舍恶来去死?”
本想着典韦趁夜出城。
然而典韦只是悬了个绳子,生生从五丈高的城头跳了下去。
绳子在空中扥了两下,
借着反作用力,典韦平稳落地。
见典韦无恙,农锦转头看向地上一动不动的段思平。
‘我已将南越军引去别处。’
‘但这盘棋最后能不能活,还得看你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城中骚乱,再起。
但这一次的骚乱规模,远胜之前。
甚至城楼里调药的农锦都能听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幼儿无助的哭嚎声。
“南越进城了……”
至于怎么进城的,农锦不知道。
农锦支开段思平的口腔,
将刚刚煮好的滚烫汤药一股脑灌下。
解毒!
解半夏、甘遂的毒!
不仅仅是给段思平解毒,也是在给农锦自己解毒。
噗——
一口黑血喷出,段思平悠悠转醒。
农锦等了一会儿。
他等的不是段思平,而是系统的提示。
直到段思平双眼微睁,意识回归,系统的声音仍未出现。
看来解自己下的毒,并不算医治成功。
“朕……朕这是在哪?”
“陛下莫要着急起身,先将这副药喝下。”
段思平死死闭着嘴。
似乎是怕农锦下毒一般。
农锦:傻孩子,我真要给你下毒,还能趁你清醒的时候?
遂将适才发生一切说于段思平听,
他这才将信将疑的张开嘴,将满满一碗汤药喝下。
“你这汤药……是用什么熬的?”
“呃……喇叭花。”
喇叭花,
随处可见,段思平遂不疑有他?
但农锦没说的是,喇叭花只是一个分支。
它还有一个学名——曼陀罗花。
在华夏古代用作麻药使用,如果用量太过……
就会像现在的段思平。
手舞足蹈,时不时呵呵傻笑。看着城楼楼顶,似乎有什么美人一般,急着掏枪冲锋。
“陛下!!!”
农锦扑通一声,双膝跪地,抱拳于胸。
“南越大军入城,城中守军群龙无首,还请陛下许给本王调兵统帅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