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还是现在。

  顾霆琛一直都很明白他的心思。

  许雅没必要把感情浪费在他的身上，不值得。

  他清冷的脸庞上透出隐隐的疏离，冷眸中闪过一抹无奈，耐着心思和她说。

  “许雅，我对你没感觉，很早之前就和你说过了。”

  许雅端起了酒杯，轻轻了抿了一口红酒，没有回应他的话，反问道。

  “那你对谁有感觉？许音吗？”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许雅也不和她绕圈子，直接了当的去问。

  顾霆琛没有多想，直接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她之前是我的太太，以后也会是。”

  许雅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唇角的弧度逐渐消失，愣愣的看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喃喃的问道。

  “那我这些年的感情算什么呢？”

  这句话，她像是在问顾霆琛，也像是在询问自己。

  许雅抬起眸子，红着眼，故作坚强的看着顾霆琛。

  她长舒了口气，端起了酒杯，柔声说道。

  “阿琛，我们不聊这些。”

  她一直举着杯子，眼中含着热泪，柔声道。

  “我们先喝一杯好吗？”

  “致我们逝去的青春，也致我失败的人生，没能陪你走完人生的旅途，只能中途退场！”

  听见她的话，顾霆琛神情淡淡，端起了酒杯，轻轻的和她碰了碰杯壁，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他一口饮下了杯中的红酒，放下了杯子。

  看到顾霆琛把杯中的红酒喝完，许雅唇角的弧度逐渐上扬，她手指拖住了下颚，目光幽深的看着顾霆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