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汪思思,顿时,昨天被苏深扇过的地方,“噌”地一下,便火辣辣得疼起来。
汪思思“啊”了一声,接着捂住了脸。
“怎么了?”陆野问她。
老板娘也已经放下了沙茶面,焦急地问汪思思,“怎么了姑娘?”
“没事,没事。老板娘你快去忙吧。”汪思思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态,她赶紧把手撤下来,佯装镇静。
“老板娘的胳膊肘真厉害啊,当年不愧是南锣姑娘。”汪思思笑着对陆野说道,“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快吃,快吃,我看着你吃。”
就像往常汪思思哄陆野那样,陆野有一次冬天打篮球,穿着短裤背心在零下十几度的天气,打完以后没有及时穿衣服,他还喝凉矿泉水,结果就发烧了,汪思思照顾了他好几天,每次他不吃饭,汪思思就站在他的床前,说道,“快吃快吃,我看着你吃”
可能说习惯了,也可能是看到昔日的那个人,这种习惯又回来了。
总之,汪思思说漏嘴了。
陆野没说话,端过面来吃了。
“你现在也常对着他说这句话么?”他忽然问。
汪思思想要问“谁”的,可是忽然想起来,他问的应该是管栋。
“这就是我说话的习惯啊,无论对谁。”汪思思淡淡地说道。
但是,此时,汪思思的那半边脸,因为碰触发烫,又开始红。
陆野仔细审视她,正色道,“到底怎么了?”
“哦,没事,过敏吧。”汪思思说道,正好,她的海蛎煎和春卷也上来了,她笑着说了一句“好香啊”,便拿了筷子吃起来。
“你过敏我怎么不知道?”陆野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