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以后,姜瓷长吁了一口气,拿下了两个项目,年前就可以忙一阵子了。
“这次拿单子怎么不请客唱歌?”陆禹东忽然问。
姜瓷知道他在奚落她,头更加深刻地扭转到窗外,“分人!”
“找我就唱歌陪睡?”他又问。
陆禹东座位在前,姜瓷在后,陆禹东的目光不断从后视镜里打量姜瓷。
说到“陪睡”这两个字,姜瓷多少有些面红耳赤。
“那我也爽约了不是吗?”姜瓷回答。
“你爽约了所以找了另外的人陪?”
“那你不是也很满意?到底项目还是都给我了。”姜瓷多少有对陆禹东的不屑。
“是。比不上你。婚还没离,野种就带回来了。”陆禹东说道。
“既然是野种,那你怎么还帮我拿项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你是狐假虎威。我就是那只无知的狐狸,他们忌惮的人是你!”姜瓷紧紧地锁住心里的闷气,尽量不发作。
“面子功夫!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戴了绿帽子!”陆禹东低沉沙哑的声音。
姜瓷面朝窗外,胸脯一起一伏。
陆禹东说话太难听,她受不住。
车子到了小区,姜瓷二话没说,下车便上了楼。
陆禹东一个人搬着资料,走在后面。
姜瓷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写字台前生闷气,陆禹东抱着资料进了她的房间。
他一进来,姜瓷便偏过头去。
陆禹东一句话没说,放下东西,走了。
晚上,陆禹东没在家住,吃饭的只有她和方阿姨两个人。
“不知道又去哪里逍遥了!”姜瓷有些赌气地说道。
“怎么会呢?他多半半山别墅照看小瓷了。”方阿姨说道。
“谁?”姜瓷皱眉。
方阿姨这才觉得自己说话太随便了,“就是那只黑猫啊,不是叫小瓷嘛,陆总叫习惯了,我也听习惯了。多半去给小瓷换猫粮了。他那么